一切好像是那麼脆弱、不堪一擊,愛情的大廈就像一座危樓搖搖欲墜。
我把小熊的煩惱寫成帖子發到論壇上和大家討論,帖子在論壇上有很大的反響。大部分朋友批評了小熊的那句“你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你現在還想穿我的花我的?”我也有點為小熊抱不平,就在帖子裡和很多人辯論起來,其中還是那個亞當和我吵得最兇。
“我想說;這男的太沒肚量了,竟然能對女友說出這樣的話;‘你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你現在還想穿我的花我的?’連感情都不懂經營的人,有什麼資格去戀愛,就一條裙子,有什麼了不起。賣就賣。開心就好,真瞧不起這樣的人!”亞當很為小熊的女友打抱不平,看得出她滿肚子的憤怒。
“話不能這麼說,可能是我沒寫得詳細,但就根據我朋友跟我的聊天當中我能發現,確實是女的不太節儉,沒持過家的人永遠不懂的。”我替小熊說話。
“那也不至於連那樣的話都說出來呀,想下,要是以後他們真的結婚了那還是不得互相生活,說什麼誰吃誰的,這樣的話談何幸福,各過各的算了,物質上的東西往往彌補不了感情上的創傷,這算什麼。”亞當繼續她的憤怒。
“反正再怎麼樣都是可以調解了,都能一起吃苦創業了不會連這種小事都要用那麼僵硬的方法解決的,女孩子有時侯是比較任性點,但大多都還是理性的,再沒調解之前再怎麼樣沒資格說那麼傷人的話,再說她也是有手有腳,憑什麼讓你們認為她只是吃白飯又不懂節儉的人。這也太說不過去了。”
之前我還不清楚亞當是何人,但目前至少可以斷定她是女的。我覺得亞當在感情方面應該有受過傷,或者是她的親人給她留下了陰影。突然很想知道亞當究竟是何方神聖。
“等下幫我搬點東西吧,我有一些東西要寄存在朋友那裡。”下班前十幾分鍾冰兒給我發了訊息。
“遠不遠?重不重?多不多?沉不沉?累不累?”我就是喜歡這麼掰。
“遠乎?不遠。重乎?不重。多乎?不多。沉乎?不沉?累乎?很累。”冰兒不甘示弱。
下班後我提著一個密碼箱,箱子不是很大,卻很沉。真不知道里面是石頭還是金子。冰兒卻抱著幾本書悠哉的在我前面哼著小曲,還一徑的催我走快點。
“我說大姐,咱能不能換一下,我拿書你提箱子?”好久沒幹過這麼重的活,不到百米,我就換了兩次手。
“你真好意思開口,我都不好意思聽了。還大俠呢,連一個小小的箱子都搬不動,你怎麼去維護世界的和平?你也不想想我是如何提上公交車的又是如何搬下公交車的?”想想也是,她都拿得動,我好歹也不能示弱。
路邊的風景很熟悉,雖然在太陽下山以後我的視力大大減弱,當是這條小路我卻非常熟悉,這不是去我家的路麼?難道她朋友和我在同一個小區?以前怎麼沒聽她提起過?
“冰兒,你朋友也住在這個小區嗎?以前怎麼沒聽你提起過?男的女的?”好奇心驅使我問了一個很白痴的問題。
“你跟著我走就是了,那麼囉嗦幹嘛?不注意看路小心走丟了哦。”我要是能在這個小區裡迷路了那就是廈門的一大新聞。
電梯停在了五樓,這麼巧,她朋友也住在五樓。冰兒走到我家門前,對著愣在旁邊的我說:“還愣在那邊幹嘛?還不快開門?傻傻的。”
我愣是沒能把鑰匙掏出來,難道她說的“朋友”就是我?我的心突然砰砰的跳個不停,彷彿平時都是停止的。
冰兒主動從我口袋裡掏出鑰匙並把門踢開,把書放在桌子上後就賴在沙發上喊腰痠背痛。
“順子,你找個安全的地方把我的箱子放下,然後我們下去吃飯吧。”
“都放到我這裡了還有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