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可能是敵強我弱。所以,為了保證本小綿羊在狼窩的安然無恙,我覺得有必要簽訂一份平等條約,此平等條約在各國的法律上均能生效。所以就算你畏罪潛逃到海外,同樣也對你進行跨國追捕。”冰兒開始喋喋不休,一會好像心事重重,一會又眉開眼笑。
“什麼條約?你可別跟我來這一套,你沒有冉靜那麼優秀,我也沒陸飛那麼好說話。男人好色,但色之有道。我可不是隨便的人,我要想隨便起來那就不是人,就算把我雙手拷住你也插翅難飛。”剛剛還說我沒有殺傷力,如今卻來不平等條約。哎,都是偶像劇惹的禍。
“不行不行,俗話說無規矩不成方圓,還是立一個條約比較好,就算以後跟你打架我也會理直氣壯,而且聯合國軍隊還會保護我哦。”
我一直都認為男女根本無法平等,當然這和法律上的人人平等沒有衝突。社會結構的發展從父系氏族到母系氏族再到後來的倡導的人人平等,其實都是一種形式。男人和女人不僅在生理上無法平等,在心理上更是有嚴重的差異。說膚淺一點,中國女性從最初的“行莫回頭,語莫掀唇”到如今大街上的“肉隱肉現”,女性在社會上的地位更上一層樓,而男性只能艱難的維持著可笑的“紳士風度”。女性可以毫無顧忌的撒嬌、耍賴,男人只能默默的接受。有一句話說的很好,男人的寬容是委屈給撐大的。
在冰兒的“無理取鬧”和“不可理喻”之下,我天朝男子不得不和她簽訂看似平等卻處處退讓的“同床條約”。
“籤就籤,你說吧,都有哪些條約?”其實我是一個潔身自愛的男生,如果抽菸喝酒不算不自愛的話,那我還真的是二十一世紀的好男人。我會和女生開玩笑,但點到即止,一般到“你要是想我就直接告訴我,你不告訴我我怎麼知道你想我呢?難道你想我我會不讓你想我,而你不想我我偏讓你想我?你想不想我我都要讓你想我?”的程度上我就馬上轉移話題。
平時沒什麼愛好,也沒什麼狐朋狗友,如果說一天的三分之一是在公司度過的,那麼剩下的三分之二將是在電腦前和床上度過。上網的時候喜歡倒一杯酒點一根菸,曾經狠下決心想把煙戒掉,但是男人戒菸和女人減肥一樣,永遠都有明天。
“我現在還沒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現在麻煩你先出去一下,順便把門帶上,我叫你進來的時候你才能進來,我沒叫你進來你就不能擅自把門開啟。快點!”不知道她又在耍什麼新把戲,但是女人永遠是麻煩的,特別是一個月裡的那麼幾天,或許今天就是那幾天的其中一天。
我出去後把自己“摔到”沙發上,這套沙發很柔軟,要不是房東留下來,恐怕這輩子永遠無法享受這麼柔軟的“包容”。隨手拿起冰兒放在桌上的那本《小學生作文大全》,小學生時代已經如逝者,一去不返。匆匆走過“作文”和“論文”的年代,翻開這本作文選,有種陌生的熟悉感。小學的時候記憶力特別好,考作文之前看一遍作文選中的一篇作文,考試時下筆如有神,連老師都以為我是直接抄作文選上的。
不知冰兒為何有如此興致去看小學時代的書,翻開封面,書的第一頁一般是寫年級、座號和姓名的一頁。歪歪斜斜的“謝婉瑩”旁邊用很漂亮的楷體寫著一句“媽媽是你唯一的親人”。
我無法理解這一句話的含義,一個人親人再少,只要是完整的家庭,父愛也是親情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在中國的家庭裡,父親永遠扮演著威嚴的角色,而母親這是一個寬容庇護的港灣。正如我和我媽開玩笑說的:“你們兩個很有意思,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我就是在你們的‘威逼利誘’之下茁壯成長的。”
正當我開始對冰兒的家庭完整性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