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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冰兒住進我家,就叩開了我的心扉,我的心裡滿是愛情的甜蜜,雖然我不確定這份愛情是否存在。於是在我的文章裡或多或少的出現甜蜜的戀愛情景,論壇裡滿是我的“戀愛”故事,看著也覺得不妥。
採訪創業名人,這一點有些行不通。第一我又不認識他們,第二他們也都很忙,哪會接受我的採訪。唯一的就是借鑑別人的創業經驗,第一個想到的“創業人士”就是我大姐和大姐夫。姐弟三學歷最低的是大姐,學歷最高的是我,而三個人當中最能幹的就是大姐,最“無能”的也是我。大姐跟著她老公東一榔頭西一榔頭的創業,二姐則跟著二姐夫在家裡相夫教子,就我人模狗樣的當著“藍領”。
“姐,現在鯽魚一斤多少錢?你們一次能養多少魚苗?每次能收入多少錢?”一撥通大姐的電話後我就一股腦的把事先準備好的“採訪稿”唸了一遍。
“幹嘛?你是生病了還是吃錯藥了?怎麼突然問起這個?”在他們眼裡我還是一個小混混,從來不務正業,不是抽菸喝酒是就是打架泡妞,只是他們不知道,早在幾年前我就“從良了”。在家裡我排行最小,是父母的掌中寶,姐姐們的小皇帝。有好吃的好玩的都是我先“享用”,在他們眼裡,我永遠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
“這個,工作需要,你就幫幫忙嘛,不然以後回去不幫你幹活了。”大姐有三個水庫,一個養豬場和一個板材加工廠,姐夫也合夥經營一個石材廠。瘦弱的大姐一人管理上百號工人,每天忙得灰頭灰臉,我這個當小弟的看著都心疼,所以每次回去我都會幫她看著那三個水庫。沒事的時候釣釣魚,做一盤紅燒魚,等姐夫回來後兩個人小酌幾杯。
“魚的價格不一定,看市場的需求和魚的重量。”姐姐不愧是姐姐,一下子就把我所缺乏的全部“傳授”給我,而且還講得一板一眼的,完全聽不出這是一個小學還沒畢業的女人所說的話,這讓我這個“大學生”無地自容。
“對了,我明天要和愛順去一趟廈門,順便去看看你,也不知道你這小子在廈門幹嘛。”愛順是她老公,和我同名不同姓。緣分這種東西真的很奇怪,大姐在和大姐夫談戀愛的時候就知道他和我同名,我和大姐夫認識之後就有點尷尬,每當大姐叫我的時候大姐夫也會應聲,所以後來為了區分兩個“榮順”,大姐乾脆就叫大姐夫為“愛順”。
“我在廈門當然是上班啊,我現在很乖的,你不用擔心我。那你們沒事跑到廈門來幹嘛?油費很貴的。”
“去買一些傢俱,廠裡的桌子椅子都被磨得不成樣子了。有沒有女朋友了?爸媽都很關心你,你也不讓人省省心。”終於講到關鍵的,這也是我一直很怕他們來廈門看我的原因。
“傢俱老家不是很多?雖然漳州和廈門很近,但你們也沒必要那麼浪費吧?”
“順便去看看那邊的市場,看你才是關鍵,都老大不小了,是該找一個結婚生子了。”農村人有早婚的觀念,按我媽的說法是:“我十八歲的時候就生下你姐姐”。我沒有告訴他們我和冰兒的事情,我們八字都還沒一撇,我不想讓他們空歡喜一場。
“那你們來的時候給我打電話吧,記得帶幾條鰱魚過來哈,不然我不‘接見’!”一想起鰱魚我就直流口水,紅燒、清蒸、水煮!我最喜歡吃水煮的鰱魚,每次都能喝好幾碗魚湯。
家人要來,我該如何是好?來了我肯定是把他們領到“家”裡,但是家裡還有一個女人,屋裡藏著一個“非親非故”的女人,這可不是我的作風,至少不是我現在的作風。要是讓他們發現,我在他們的眼裡更是一個十足的“小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