懼使他情緒不穩，他可能會狠狠地為陳帆的死哭上一場的，但現在情況不允許，即使允許恐怕也是哭不出來的。

&ot;她讓我找你而不是別的警察，是有原因的。因為女性可能會更容易接受我提供的情況，因為那聽起來實在很無稽，連我自己都不願相信它呢。陳帆說除了你實在不會有哪個警察把那些情況當回事的，他們甚至還會認為我們荒唐或者發神經，慄警官，你能理解嗎？&ot;

&ot;嗯，我懂，請您講下去。&ot;小彥鼓勵他，她想起那個夜晚的那個電話，那個打電話的女孩是陳帆嗎？她本來是要告訴她的吧，可是最終也是怕沒有人會相信而放棄了。也就是因為這個電話，她下班後沒有回去，她隱隱地意識到會出事，果然還是出事了。

&ot;是這樣，本市發生三樁命案，雖然大家現在都不以為這是他殺，他殺做不到那麼乾淨。可是事實上，陳帆、李克強還有白小婷都死得離奇古怪，不是嗎？&ot;

他迫切地盯著慄小彥，希望在慄小彥這裡找到共鳴。但慄小彥的調查到現在為止並沒有提供這方面的證據，她只能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

&ot;一隻蝴蝶，可怕的蝴蝶啊！&ot;佟銅忽然噤聲，小彥並不催他，她知道他會講下去。

&ot;你不要笑我，我不迷信的。直到昨天陳帆跟我說起時我還笑她在胡思亂想，可現在想來事情真的如陳帆想的那樣，他們的死亡絕不是巧合那麼簡單了。下一個，可能……就是我！&ot;這時的佟銅反而情緒平靜了下來，小彥起身倒了杯茶放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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