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公車上下車開始,她就總覺得身後有什麼東西在跟著,只是一種直覺,回過頭卻什麼也發現不了。兩旁新樓盤的炫目霓虹燈閃爍著,渲染著夜,晃著人的眼。行人不多,卻都行色匆匆。回頭,猛回頭,發現並沒有人故意跟著她。
走到小區裡時,因為這邊的樓相對稍矮,天便顯得空曠些,也莫名地冷清了許多。小彥刻意地忽略頭頂那些高遠的天空,讓視線集中在一層層樓房的視窗,每棟樓裡的燈都是亮著的,天空的星與地上的燈交相輝映。看著那些星星點點明亮的視窗,心裡一點點溫暖起來,因光亮而溫暖,因溫暖而慰藉。小彥這時覺得舒心了一點兒,她和同事盡心盡力地工作求的不就是這些祥和安靜的燈光嘛。
到自己的那棟公寓樓時,天上的月正圓,寂靜,拾級而上,一級一級地數著,又開始覺得不對勁了。總覺得在樓道兩側鄰居們家裡的電視聲,互相的笑罵聲外,還有一種嗚嗚咽咽的聲音,似有若無,斷斷續續。一種力量在步步迫近。
小彥的手下意識地放在腰際配槍的地方,當然那裡是空的,槍枝是不可以帶回家的。小彥摸著空空的腰際,心裡莫名地泛起一層寒意,這層惡寒自內心深處向外一點點擴充套件,一點點滲透肌骨、面板。她不由自主地開始有些恐慌了,自己怎麼了?膽怯了嗎?暗暗罵自己一下,深吸一口氣,一如既往地邁上階梯回家。
五樓四號房,慄小彥的兩房一廳,房間並不大,面積在六十平方米左右,但對一個單身的女子來講,著實顯得空了些。何況她基本沒有什麼傢俱,也就一套沙發,一臺電視,一個飲水機,然後臥室有張床,床頭有臺電腦罷了。記得媽媽從老家來看她時,心疼得直掉眼淚,千叮嚀萬囑咐地要她快一點兒找個人嫁了。一個單身女孩子在遠離父母的城市闖蕩,還做刑警,無論如何不是件長久的事,或者換句話說是件危險的事兒。甚至於母親在家鄉為她上下打點,找了一份安安穩穩的工作讓她回去,然而她卻始終沒有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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