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轉，旁邊的工人好像都對她恭恭敬敬的。&ot;

&ot;唔!&ot;小彥這才鬆了一口氣，顧澄看看她笑了，小彥不好意思起來，暗暗責怪自己還是這麼沉不住氣。

&ot;我當時沒有細看，因為那姑娘抬起頭向這邊望過來，我躲在溝槽裡，想來她是沒有看到的吧。她在包裝車間站了一會兒就走了。我倒是對她的行為想了半天也想不通。後來就告訴自己她可能是白家的親戚或者是白鶴翔的朋友，她在這邊樓上是偷偷監視包裝工的工作的吧，看他們有沒有在偷懶，如果發現了，就去批評他們，然後懲罰什麼的。&ot;

&ot;好像也有道理啊。&ot;顧澄笑了笑說。

&ot;但是後來，我發現不是這樣的。&ot;搶劫犯樊得標講到這裡的時候驟然停了下來，把杯子裡的咖啡一飲而盡，不說話了。

小彥拿起空杯子重新沖了一杯，放到他跟前，沒有說話，室內一片靜默。

&ot;必須--得講啊？&ot;樊得標猶猶豫豫，顯得十分為難。

顧澄和小彥表情不變，亦不回話。

&ot;唉，這下我就對不起白鶴翔了！&ot;樊得標嘆口氣，話語中好像十分無奈。

&ot;剛才不是說是白鶴翔害了你嗎？怎麼現在又覺得對不起他了？&ot;小彥問。

&ot;唉，說來話長。你別急，這麼多年了，雖然是記憶猶新，可也得讓我理清頭緒不是嗎？&ot;他沉吟一下，接著說，&ot;是這樣的，有一天我又轉到郊區，這時實際上我對那姑娘的好奇已經遠遠超過做一名塑膠廠包裝工的願望，往郊區轉更多的是因為希望可以看到她。卻在這時，遠遠地看到白家的塑膠廠上方濃煙滾滾，一片嘈雜的聲音，我飛快地跑過去，看那裡亂成一團，因為是午飯時間，基本上工人們都不在裡邊，於是周圍亂成一片的都是在救火，裡邊倒是沒有什麼人。我原來也想加入進去的，說不定做得好了，白鶴翔廠長還可以給我一些獎賞，甚至讓我進到包裝車間做工人呢。但是就在我準備跑過去的時候，在塑膠廠南側的舊樓拐角處意外地發現了那個姑娘。就是我在舊樓頂上見過的那位，她正和一個小夥子在爭執什麼，推搡著，我不知是出於什麼原因就放棄了救火，轉身上了老樓的樓頂。也就是那會兒，我撿到了那個漂亮小鏡子，橢圓形的，很光潔。周圍鑲著銅邊，滾了花紋的，很漂亮。因為是炎夏，鏡子被陽光長時間照射得滾燙，但我想這是那個漂亮姑娘留下的，自然就多了份心，不顧灼熱地揣在懷裡。&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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