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梓純撮合在一起,只是為了早點擺脫我,好安心當你的商妃娘娘是不是?”
“是。那天在太師府,你們不是已相處融洽,全然沒有我的存在了嗎?既然心中已沒有了彼此,為何還執迷不悟,一再執著。”
他將我擁入懷裡,緊緊的抱住我,喃喃道,“怎麼可能會沒有你了,我多想時時刻刻能夠像現在這樣,真真實實的抱著你,而不是隻能遠遠的看著,觸碰不到。你別忘了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你只能是屬於我的。”
久違的懷抱,很溫暖,可是再也不能將我那顆已經疲憊的心融化,光線越來越亮,很多侍衛湧了過來,我趕緊推開宋陵低吼道,“快走,快回到梓純的身邊,好好的保護她,快走。”
即便我多麼迫切的祈望他能逃掉,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侍衛迅速的將我們包圍了起來,無法逃脫。
太后和湘妃從人群后疾步走了出來,太后怒目而視,湘妃則一臉得逞。
放棄任何的抵抗被押著經過湘妃身邊時,她輕聲的在我耳邊說了句‘怪就怪你三番五次的奪了本宮的恩寵’,這讓我不得不懷疑事情與她有關。
我和宋陵被帶到慈祥宮時,天已經亮了。太后嚴厲著聲音呵斥道,“商妃,你做何解釋?”
事已至此,唯有漠然置之,“無話可說。”說什麼都不重要了,眼下我只想找個名目假死。
“太后,微臣只是碰巧路過那裡,並不知曉是商妃娘娘,還望娘娘明察。”宋陵急著解釋,我沉默聽之。
得了空子就往裡鑽的湘妃並不打算罷休,“太后,人贓俱獲,不能不了了之啊。再者一個朝中大臣怎會路過後宮,即便是路過又為何偏巧和身著太監服的商妃摟抱一起。私通之情,顯而易見啊,太后。”
太后會意的點點頭,“來人哪!”
侍衛還沒來,倒先傳來了慌張的女聲,“太后娘娘。”芸妃慌忙衝進來跪下,急切的求情道,“太后,商妃妹妹向來喜歡扮作太監,想必您也有所耳聞,今次這事興許只是她一時貪玩,並不是……”芸妃看了看我,再看看宋陵,“和送將軍私通,望太后明察。”
太后根本不理會芸妃的說辭,依舊先前的態度,“芸妃顧及姐妹之情,哀家是可以理解,莫要再為她辯解了。”
“可皇上……”芸妃還想再說什麼,卻被太后堵了口,“皇上那哀家自會處理。”芸妃只好噤聲,不語。
“太后,微臣……”
“宋陵,哀家念你剛剛為朝廷立了功,是個國家棟梁,先將你打入大牢,好好反省,待哀家查明一切再說。”太后的視線異常厭惡的落在了我身上,“至於商妃啞病早已好了卻繼續假裝,用心何在?哀家對你一再容忍,可你卻一味的恃寵而驕,如今還作出低等敗壞風氣的事兒,先將你關押再作定奪。”
宋陵被押去了大牢,而我被帶去暗房,出來時恰好看見來慈祥宮的瑾貴人,她的眼神讓我感覺到莫名的涼意。
慈祥宮的暗房,裡面陰冷潮溼一陣陣刺骨的寒冷,在我抱著雙臂瑟縮時,鐵門被人拉了開,明亮的光線折射而入。
隨後是皇帝走了進來,看到他我下意識排斥性的將頭別過一邊。片刻後又恢復了先前的昏暗,只是背後傳來了溫熱,是皇帝從身後緊緊的抱住了我。
只要一想到所有的一切因由都只是他的一句酒後醉言而起,只要一想到入宮以來的這些時日我都像是被他玩弄於鼓掌之中的棋子,就從心裡反感牴觸,用力將他推開任身體躲進了陰暗的角落。
“雪兒……”皇帝不理解我的舉動,緩緩向我走來。
抵抗的大叫道,“不要過來……不要碰我……你這個騙子!我不要見到你,走……走啊!”看不清他的表情,我只知道他頓時停住了腳步。
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