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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坦福大學哦。”顏灩一一回答路冰然的問題,語氣裡面還帶點小小的驕傲。

“你給過他地址?”媽媽覺得顏灩之前肯定沒有說實話,沒有聯絡要怎麼忽然找過來呢?

“沒有呀,對哦,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忽然就站到我面前的。齊亦來的太突然,我居然到現在還沒有想起來問他是怎麼找到我的。”顏灩這才忽然意識到自己還沒有問過齊亦。

“他現在在哪裡?你是等下要帶出來給我和你爸見見還是什麼意思?”路冰然問顏灩。

“他在墨爾本住了一天就回國過年去了。”顏灩有點鬱悶。

“他畢業了沒有?”媽媽又問。

“還沒有呢,他還有一個學期畢業,過完年再回去美國的時候應該是要準備畢業的事情了。”顏灩說明齊亦現在的情況。

媽媽並不太瞭解投行之類的,所以顏灩也並沒有說齊亦具體是要去什麼公司工作。

“那他找你有什麼事情?”這才是顏灩媽媽最為好奇的點。

“齊亦找我還能有什麼事情?當然是找我談戀愛的。難道還催我交作業嗎?”顏灩有點調皮地回答。

顏灩覺得媽媽接下來應該會數落她一點都不害臊,結果路冰然慢悠悠地來了一句:

“我以為他是來找你一起去圖書館的。”

第五十章 關於未來

“哈哈,還真被你說中了,齊亦確實是一來墨爾本就拉我去了一趟圖書館的。”顏灩笑的很開心,她想起以前高中的時候,媽媽還時不時的勸她不要太用功,沒有必要每個週末都跑到圖書館去。

“那你是怎麼想的?”這才是媽媽現在真正關心的問題。

“我覺得大概可以再試一試。”顏灩回答。

“一個美國,一個澳大利亞,你要怎麼試一試?”路冰然有點不太理解女兒的想法。

路冰然知道自己的女兒是一個在感情上比較理智的人,不然高中的時候,也不會非要和齊亦分手。

“這個問題還在討論之中,我現在也說不清楚。”顏灩回答。

媽媽還沒有意識到,理智這兩個字,已經從顏灩的腦子裡面消失了好幾天了。

顏灩腦子裡面現在剩下的,是一團漿糊和一個對於未來還沒有成型的設想。

“那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反正你也到了該發糖的年紀了。

如果是你們班長的話,也算是知根知底。

真是沒出息,你早知道這樣的話,當年要死要活的和人家分手幹嘛?”媽媽一臉嫌棄地看著顏灩。

“我什麼時候要死要活了?”顏灩不願意接受媽媽剛剛扣到她頭上的帽子。

“這個問題的答案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才對啊,畢竟是總是躲在被子裡面哭的那個人是你自己。”路冰然的臉上,是那種嚴肅到想笑的表情。

“媽,你有完沒完,我都說了,我那次是不小心把水灑到了枕頭上。我要是哭得能把枕頭擰出水來,那還不得肝腸寸斷了?”顏灩頗為鬱悶地看著總是拿這件事情取笑自己的媽媽。

顏灩還在悶悶不樂的時候,媽媽完全都沒有提起過什麼“淚溼枕巾”事件。

後來見顏灩到澳大利亞生活和學習都挺好的,媽媽就時不時地拿這件事情出來調侃顏灩。

顏灩說自己是不小心把水灑了,媽媽則說,為什麼早不灑晚不灑,偏偏那個時候灑了好幾次。

“你們兩個要不要我回避一下,等你們把話說完了我再出現?”被母女倆晾在一邊的顏達邦,頗為不滿地表示抗議。

“說完了說完了,老爸,你管管你老婆,她一見面就欺負我,這樣是不對的。”顏灩“逃離”爸爸媽媽中間的位置,跑到了顏達邦的邊上。

“我可不敢管你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