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齊倉,又看向齊茫,一臉好奇的開口,“你別說,被你這麼一說,我倒是覺得你跟齊茫的身形有些接近呢!不會是你看自己的身子看長了,所以覺得齊茫的眼熟吧。”
慕容流風話一出口,在場眾人一愣,看過來的眼神都是充滿了肯定。
別說,這仔細一看,齊倉跟齊茫的身形還真是有些相似呢。
“齊倉,你何時主次不分了?自己去後院領罰!”
眾人的議論聲中,秦淮低沉磁性威嚴的響起,神情冷漠不怒而威。一時間,眾人都是斂了聲音,互相看著,不知道齊倉這弄的是哪一齣。
就算要懷疑也不該懷疑慕容流風這一夥的啊。
秦淮眼神銳利的掃視眾人,在一眾心思各異的神情之中,從容的轉身,祥雲袍角在夜風中湧動,修長挺拔的身軀傲然肅立,如暗夜的王者主宰一切。
慕容流風斂了眼瞼,五臟六腑再次傳來撕扯一般的疼痛,他抬眼掃向齊茫。
齊茫迅速回過神來,算算時間還有半個時辰,必須趕在半個時辰內送四少爺回去。決不能耽誤!
因為齊茫被動的鬧出那麼一場匪夷所思的事情來,慕容流風此刻想要低調都不成,周圍無數雙眼睛射過來,尤其是慕容家的其他幾個哥哥跟叔伯,看向他的眼神更是如芒在背。
慕容流風忍著蝕骨焚心的痛意,一步一步走的極其艱難,卻又不能被別人看出破綻。他覺得五臟六腑湧出的鮮血已經到了喉嚨了,他拼命壓制著,總算是上了馬車。
齊茫放下車簾的同時,慕容流風頓時癱坐在椅子上,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他這才發覺,自己全身的衣服都被冷汗浸溼了。
馬車飛奔在回慕容家的路上。慕容流風在顛簸之中還要保持著高度的清醒,他掐著自己的胳膊,不讓自己昏迷過去。馬車外,齊茫一張臉早已鐵青發黑,他恨不得這馬車是生了翅膀能飛回慕容家。還有半個時辰,路上真是容不下任何延誤。
……
經年樓後院秦淮眼瞼微微抬起,凝眉,淡淡的瞥了齊倉一眼。
“你真的在慕容流風的暗衛身上聞到了血腥味道?”秦淮的聲音帶著壓迫冷凝的氣場。
“是的,四少。”齊倉很肯定的回答。
“但是我試探了以後,不管是肩膀還是胸口肚子上,都不像有任何傷口的跡象。也可能是他身體別的地方割破或者劃傷了,才有血腥味道。不過那人的背影真的很像下午在集市上背後偷襲我的人。”齊倉將自己的猜測跟想法說出。
秦淮低頭不語,端起一旁的香茗,漢白玉的杯蓋過濾著茶葉,眼底精芒閃過之後,是一絲冰冷的氣息。
“如今看來,這背後的勢力果真是不容小覷了。”秦淮冷笑了一聲,唇角勾起薄笑,卻飽合肅殺。
“四少,那個慕容流風有可疑嗎?”秦倉不覺試探的問著,他真的覺得那個齊茫有些面熟。
秦淮聽到慕容流風的名字時,不覺露出一抹冷嘲的笑意。慕容家跟南宮世家所有人的底細他都有。越是沒可能的人,便越可能是深藏不露的人。這個慕容流風表面看是個混日子的大少爺,但是他真正的實力是怎樣的,這個無法判定。
“我今日設宴款待他們,最初目的便是擾亂他們的心思,越是這樣,他們越加在過幾天的壽辰上不敢動作。今晚,看起來是風平浪靜的,這也說明隱藏在暗處的那股勢力,做足了應對的策略。比我想象的還要強大。”
秦淮深沉冷漠的聲音蘊合絲絲殺伐之氣。
他豈會容許有一股如此可怕的黑暗勢力在南壤國崛起?他必須儘快的掐斷它!
“過幾天的凌瓏大賽,邀請幾個人前來。”秦淮品了口香茗,放下茶杯,緩緩開口。眼底的深邃有增無減。
他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