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不動聲色的說著,“是慕容流風給八小姐的,我討來一些。
野火說完,從容的放下秦靖歡的手腕,與其說剛剛是秦靖歡在試探她.不如說是她在試探秦靖歡,她一直懷疑秦靖歡那天是不是真的暈倒了,她總覺得.秦靖歡知道的遠比她猜測的多。
剛剛秦靖歡的神情很自然,這更讓她琢磨不透了。
“慕容流風的藥會有什麼好的?那不過是個混日子的世家少爺而已。”
秦靖歡收回自己的手,唇角帶著一抹譏諷。
“凡事不能看表面的,暮容流風的本事說不定大著呢。就像你一樣....”
野火起身,一邊洗手一邊淡淡的開口。
秦靖歡心底一顫,像他?她什麼意思?是在誇獎他並非那些終日只知道留戀煙花之北的世家子弟嗎?
“就比如你吧,長得模樣倒是根精明的.還不是被還害成了現在的樣子,弄得不敢見人不說,還要脅迫我這個小丫鬟才能保命,人家慕容至少一人做事一人當,從不見他脅迫別人什麼。也給別人絕對的自由。”野火說完.撇撇嘴,滿意的看到秦靖歡變得難看鐵青的臉色。
心底得意的壞笑,臭小子,跟我鬥?你還嫩點。
秦靖歡的臉色始終不見緩和,野火如此說,似乎是很滿意慕容流鳳的作為一般。
“對了,我怎麼忘記了...”野火洗完手正要看看秦靖歡手上還沒有沒別的傷口,突然響起等著她去見的暮容流風。當下急匆匆的住外面跑。
“秦靖歡,我現在有事,晚上再說。”野火看也沒看秦靖歡一眼,拔腿就走。
秦靖歡失焦的眸子垂了下來.臉上的神情劃過一抹未明的妒色。他猛地扯開野火剛剛給他包紮上的紗布,身子故意撞在一側的流璃臺上。
轟隆一聲巨響,秦靖歡身子重重的摔倒在北上.他咬著牙想要撐起身子,掌心一接融到地面便鑽心的疼痛。
“你怎麼了?”剛剛走到門口的野火聽到這巨響.不得不折回來。看到趴在地上,鮮血朵紅了面的秦靖歡,野火不覺蹙眉.眼底閃過一抹疑惑。
“痛...”秦靖歡趴在那裡,自己根本起不來.他為了能留住野火,剛剛撞擊的那一下,故意是用自己的蓋頂在流璃臺的邊緣.因為他看不見.所以撞的時候角庭無法把握的那麼精準,膝蓋的疼痛比他預計的要厲害。不過無所謂,只要能留住她,他願意承受著痛苦。
“你是故意的嗎?我這邊還急著有事呢。你一次一次不算完了?”野火語氣很不好,狠狠地瞪了秦靖歡一眼,這楊媚怡的兒子還討厭。
看著那染紅了地面的血跡.野火咬牙切齒的來到他身前,將他扶起來。
“手上的紗布呢?”野火看著那重新掙裂的掌心.語氣惡劣。
秦靖歡卻是無辜的表情看向野火的方向,繼而拽回自己的手,低聲道.“剛剛紗布有點松.我自巳想重新包紮一下,結果不小心掉到地上了,我去撿,然後就摔倒了。”秦靖歡說完.摸了摸已經痛得麻木的膝蓋。
野火蹲下來,遲疑了一下,繼而掀開他的褲子。膝蓋那裡撞裂了一個口子,血由模糊的。野火有些懷疑,這不小心撞到的,怎麼如此厲害?就好像故意撞上去的一樣。
她沒說什麼,蹲在那裡,安靜的給秦靖歡上藥。她的動作嫻熟平穩,秦靖歡感覺不到多少痛苦,很快.就包紮完畢了。
其實,他到寧願痛一痛,這樣野火還能給他多包紮一下,這麼快就結束了,他一想到她又要去見慕容流風了,心底就很不是滋味。
“我的腿會不會骨折?”秦靖歡有些擔憂的看著野火。
“如果是不小心的話,自然沒事。如果是故意撞上去的,鐵定就變戒殘廢了。野火從容的開口,話中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