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野火的主動讓慕容流風心思澎湃,他並沒有注意到野火先前的不對勁,他的火熱早已呼之欲出,他要她……現在……
他俯下身,咬開她薄薄的褻衣,裡面是一件湖水藍的肚兜,沒有繁瑣的花飾,只有簡單的金線繡邊,卻將那被他咬的堅硬的紅梅凸顯出來,綻放在這一抹湖藍之上,分外妖嬈魅惑。
野火可能不知道,她的身體有多美,有多麼勾魂攝魄……
慕容流風的堅硬慢慢上移,抵住花心,隔著衣褲輕柔的蹭著。他雖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但是地宮裡面的訓練,卻是包羅永珍,他早已熟知,每一個步驟,每一個敏感的地方,只差一步,便可以將地宮中學到的一切融會貫通,讓野火在他身下,妖嬈綻放……
“慕容流風,我去喝水。”野火覺得口乾舌燥,找了個很煞風景的藉口,她翻身就要下床,卻被慕容流風一把攥住了胳膊,他箍住她的腰身,在她耳邊低聲道,
“我餵你水喝……”說著,他低頭含住她的唇瓣,咬著薄唇,輕柔的細膩的,溼潤的舌尖探入她口中,攪拌芳香甘怡。
野火完全不懂這其中的滋味跟感覺,只是隨著慕容流風的動作,一步步應對下去。
他騰出一隻手沿著她的腰身緩緩下移,到了兩腿之間的敏感,細細摩挲著,只一瞬間,野火身體便如遭電擊一般。
她夾緊了雙腿,手臂用力一推,直接將慕容流風推到一邊。
“我出去一下。”她倉皇的下床,裹緊了衣服,飛快的跑了出去。
慕容流風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看著野火跑出去的背影,雙手緊握,一腔火熱無處發洩!想著念著,都是她……眼看就要……
天!野火真是上天派來折磨他的嗎?
野火跑出屋子,大口喘著氣,微醺的目光,被院子裡的冷風吹拂之後,瞬間清明瞭很多,她坐在門口的石階上,沒有回頭去看屋內的慕容流風。
她無法告訴他,剛剛那一刻,她腦海中突然閃過了秦淮的面容。只一瞬,天雷勾地火一般,將她擊中。她總覺得,秦淮似乎也對她做過類似的舉動,可是記憶中,又十分模糊,沒有這一出……
心底的悸動漸漸被冷風吹得發寒發硬……
她摸著面頰,不明白為何這一夜如此多事且恍惚。
就這麼坐了很久。身後響起房門開啟的聲音。野火沒有回頭,任由慕容流風從後抱著她,轉身走進了屋子。
“我的火都被你剛才嚇沒了,現在回去睡吧,沒事了。”慕容流風無奈的開口,抱著野火進了屋子。
那溫潤的聲音點點入耳,野火低下頭,竟是難得將腦袋埋在了他胸前。
慕容流風無奈且寵溺的笑笑,將野火放在床上後,給她蓋上被子。他自己則是躺在床的外側,和衣睡下。心底其實是酸酸埋怨的,被野火如此折騰,他以後想上火都難了。
……
這一夜,野火跟慕容流風都沒睡好,野火惦記著飄飄的生死,雖然她心中堅信,不見屍體,飄飄就還有一條生路。但是那麼多人都認準了就是飄飄,這其中還有幾分希望,她心中也是直打鼓。
次日清晨一早,秦宅便送來口信,說是秦天霖有要是宣佈,讓野火跟慕容流風傍晚赴宴。
這明顯是一場鴻門宴。如今局勢撲朔迷離,秦天霖邀約一眾秦家子女,試探人心是一方面,恐怕,他是有了什麼新的打算。
野火知道她這次不能大意,飄飄才剛失蹤,保不準就是有心人對她的警告,能在百竹園神不知鬼不覺佈局的將飄飄帶走,這其中,慕容家定是出了內鬼,再就是,秦天霖那邊很可能做了什麼手腳!而且時間也是剛剛好,飄飄才剛失蹤,秦天霖的口信就來了!
無論如何,今晚這場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