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等。
野火收好書信,皺眉之後,提筆寫了一行字給秦狩,“似是故人來。”
一語雙關,既是告訴秦狩這暗中搗亂的暗勢力很可能是熟人所為,也暗指西涼十皇子是他們曾經認識的人。想必秦狩已經知道西涼使者的事情。
將書信交給小貝,野火回頭,但見慕容流風不知在想什麼,微微出神。
“怎麼了?擔心什麼?”野火抬手勾住他的脖頸,認真的看著他。
“在吃醋,你跟秦狩如此的有默契,我這個夫君不應該吃味嗎?”慕容流風捏捏野火的鼻子,一腔春風和煦的模樣,誰會相信他在吃醋呢。
野火學著他的樣子,捏著他的鼻子,不過卻是“痛下殺手。”
“什麼默契啊,要是有默契也是後天造就的,要知道,我可是有段時間根本不記得這個三哥的,要不是他會唱我在凌瓏大賽上唱的那首歌,我準保以為他是有目的接近我的。”
野火說完,並沒有覺察到慕容流風瞬間僵硬的身體,她低下頭,若有所思的開口道,“其實現在我也覺得奇怪,為什麼我能記起你們所有人,唯獨會忘記他?後來,我也去調查過,發現他真的是我哥。後來我又想,既然惜屍還魂都能被我碰上,失憶忘記一個人有什麼好奇怪的呢?是嗎?”
野火突然抬頭看向慕容流風,卻發覺他的表情還凝結在剛才的樣子,完會不像是在聽她說話。
他眼神冰冷的盯著一個地方看,身子也是僵硬如鐵。
野火有些錯愣,晃了晃慕容流風的手臀,“流風,你怎麼了?”她的聲音很輕,慕容流風竟是沒回過神來,不知道想到了哪裡。
“流風!!” 野火提高了音量。慕容流風失神的眸子瞬間變得清明,只是眼底卻是閃現一抹極寒的冷芒。
像是一把利劍直直的朝野火眼底刺來。只一瞬間,這眼神如此陌生,且讓她無法招架。
“你實竟怎麼了?”野火皺著眉頭,不明白他是怎麼了。
慕容流風聽到野火擔憂的聲音,方可發覺,自己剛才竟是將自己的心事,如此直白的表露了出來。其實,他先前眼底的冰冷是因為想到了秦狩,並非是對野火而為。
“我……沒事,突然想到西涼十皇子對你的企圖,有些擔憂而已。”他避開野火的視線,微眯著寒瞳,眼底的冰冷恨不得吞噬萬物一般。
此刻,他的心是停跳的。
野火曾經不記得秦狩……而她在種了那情毒之後,本該第一個忘記自己的,結果,她卻沒有忘記。難道她喝的不是自己的血做成的藥引?
那不是自己,又是誰?
當初,他以為是天可憐見出現了奇蹟,讓野火記住了他,難道這其中是秦狩做了什麼嗎??
慕容流風覺得自己此刻很亂,他不想去想,不想在野火面前表現出來的, 卻無法控制心底的猜測帶來的震驚和寒氣。
但是一切只是猜測,他不能為了自己的猜測破壞乃至傷害他跟野火之間的關係。
他們之間好不容易走到今天這一步,十分不易,他決不能毀在此時。
疏忽,慕容流風抱緊了野火,力氣很大,恨不得將她揉碎在自己胸前的感覺,他低低的開口,一貫溫潤輕柔的聲音此時多了一分讓野火無法理解的堅毅。
“野火,我是你的唯一嗎??唯一愛的人?”他問著,聲音卻很是霸道。
彷彿容不得野火說不是。
野火愣了,他這是怎麼了?
“你不相信我嗎?為什麼這麼問?”野火儘量讓自己的聲音冷靜沉穩,卻發現,在面對有些失控的慕容流風的時候,她的冷靜也會一點點的不見。
慕容流風搖搖頭,他怎麼可能不相信她呢?
“我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