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火身後。慕容流風的唇角一直是彎起的,他知道秦淮剛剛才來。但是秦淮來的卻是時候,正好聽到了野火的那句話。
她說。她心中在意他?
“跟我走。”秦淮面無表情的開口,那背影裹著森冷霸氣。野火想起自己剛才對慕容流風說的話,就是無法回頭,踞起腳尖就跟在了秦淮身後。
野火跟秦淮穿過樹林。朝朝陽宮走去。
走在前面的秦淮突然停下來,背對著她,不發一言。周身卻湧動起冷寒的氣息。
野火站在他的身後。跟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疏離且淡漠。
“就這麼怕我嗎?跟慕容流風開什麼玩笑都行,跟我,卻不行。”秦淮的聲音帶著一絲冷嘲,更多的是他一貫的高高在上,俯視蒼生的霸氣。
野火看著他自負的背影,笑聲嘀咕著,我沒跟他開玩笑,說的都是實話。
她話音落下,身前那修長的身影猛然回頭,大力箍住她的身子,提氣運功,攬著她越過這片樹林。在一間清幽安靜的小屋前停下來。
“這是皇宮禁地。”秦淮說著,率先邊步進去。野火跟在他的身後,不懂秦淮剛剛帶她穿越樹林時,眼底的那份寒意是嫉妒還是恨意?
“既然是禁地,四哥為何帶我來這裡?”
野火說著環顧四周。除了眼前這間典雅清幽的小屋,四周皆是鬱郁然然的海棠樹,海棠花此時開的璀璨。緋色花瓣隨風舞,輕飄然。點點墜下,鋪了一地的絲絨一般。
微風吹拂。影影綽綽.枝頭花兒搖曳著身姿,隨風而動。
這裡根本不像是皇宮的一角,沒有金碧輝煌的耀眼,也不見任何侍從丫鬟,反倒像是深山內的一間小屋,靜隘幽然。
野火抬腳跟著秦淮走近了屋子。
屋內很乾淨。看起來天天都有人打掃,秦淮站在正廳。負手而立,渾厚磁性的聲音低沉的響起。
“這間屋子是我母親生前住過的。她是慕容家的長小姐,跟玉貴婦慕容傲玉是親姐妹。經常來宮中走動,所以,玉貴婦便讓人留了一間屋子給她。”
秦淮說完,往前走了幾步。
野火聽著他的話,不覺詫異。那個玉貴婦死了十幾年了吧,野火記憶中,崇德君登基那年。剛剛做了皇帝便封了她的貴妃。當年。她就難產死了。
可真是沒福氣呢。
那這裡怎出會變成禁地?t野火跟著秦淮從後門傳到後院。
“鬧鬼。”秦淮說的隨意淡然,他回頭,深邃如夜的星眸定定的看著野火.繼而。唇角勾起一抹邪魅輕狂的弧度,“怕嗎?”
野火避開他的視線,淡淡一笑。人嚇人嚇死人!有什麼好怕的。她說的隨意,腳步踏入後院的主地時,心卻跟著一緊。
這後院真是邪氣,一進來便覺得寒風陣陣吹拂而起,刺骨,且蕭冷。
這後院的一切的跟前院簡直是天壤之別。莫說是叢生的雜草,但就那破舊不堪的地面。還有滿院枯萎敗落的樹杈枝千,也帶著觸目驚心的感覺。
“鬧鬼的地方就是這裡。”秦淮手臂一揚.直指院子中間那一段橫在地山的樹幹。
“當年,玉貴婦死後,崇德君蛋基不過一百天,為了不衝撞他的好事.玉貴婦的屍體就停在院中無人問津了十幾天,後來,屍體不翼而飛了。崇德君沒有任何反應。所謂。有誰聽得舊人哭,便是如此。”
秦淮說完。回身,霸道的抓住了野火的手腕。
“這裡日日鬧鬼!不知我們今天有否運與碰上呢。”秦淮說著,在院子內愈加呼嘯吹過的冷風中。緊緊握著野火的手。
“野火。從現在開始。把慕容流風在你心目中佔據的位置,全部給四哥掏空,一點都不準留,你這裡,只能有四哥。”秦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