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地詢問道。
“是這樣——” 秦長青回答:
“你們的疏漏就在於忽略了一個人。”
見秦長青如此說話,
“誰?” 張蒼急切地問。
然而,這次秦長青卻閉口不語。張蒼凝重的目光盯著秦長青看了一小陣兒。在大腦內迅速揣測之後,他流露出一抹意外,同時無可奈何地點頭稱是。
“公子此話不差。”張蒼說道:
“我們似乎確實遺漏了另一名關鍵人物。”
“但是,對此人,我們的問訊難度頗大。”
指的是秦始皇最小的兒子胡亥!
然而,胡亥身為帝國的一員宗室,哪是能輕易問罪的物件呢?況且目前胡亥並未涉及任何犯罪,若無明確證據,問問他豈非會授人以柄嗎?
秦長青笑道:“對胡亥你確實難於質詢,但我可以代勞。”
那時秦長青的目光顯得充滿沉思。
張蒼愕然。
張蒼凝視著對方的眼神裡閃過了警惕。“如果公主動身介入,這不僅對十公子不利,同時也會給調查本身帶來問題。為何您堅持鎖定趙高為嫌疑者,這我還真想不通!”
對於張蒼的疑問,秦長青站起身來凝視著他深邃的
“趙高這個人並非你想的那麼單純,他在父皇身邊多年,即使身陷險境仍能安然無恙,這絕非尋常人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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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他繼續說道,
“你的調查方式太過僵化。”
“事到如今,該查出的事實早已查明,而被隱瞞的部分早已藏得毫無蹤跡。如果依舊固執地查詢線索,只會徒勞無功。”
“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騙’!”
“騙?”張蒼微微皺眉,臉上寫滿了不解。
秦長青笑著解釋道:
“張御史,您的辦案方法太過規矩,儘管這樣是正確的,但這種做法適合案件初期。假如已經過了許久,尤其是物證早已銷燬的時候,則不能再拘泥於傳統的辦法。”
“這案子裡隱藏的東西過於複雜。必然是父皇身邊的重臣所為,最次也與之息息相關。”
“能夠留在父皇身邊的人物,哪個背後沒點來頭、背景與實力?”
“此話,或令御史您覺得震驚,但它就是實情。”
“父皇畢竟乃九五至尊。”
“天下有太多的趨炎附勢之徒,渴望靠近父皇。無論是多公正的太監還是宮女,都無法抵擋來自外在的利益引誘。久而久之,關係愈發緊密。”
“案件拖延至今。”
“或許當初沒有人敢庇護。然而經過這段長久的時間而未見 ,誰能肯定沒人會在後續為其掩飾呢?”
“畢竟……”
“這些人離父皇如此接近!”
“任何微言也能左右眾人的命運。”
“我相信有人會選擇冒險包庇。”
“如果真是父皇身邊之人所為,這些幕後 定早已與朝中的權力階層有了緊密聯絡。如果真的挖出實證,在朝內恐怕會有血淋淋的結果,張御史,這個問題是否讓您有所思考過?”
“您顯然考慮過這一可能。”
“只是您害怕深入挖掘了!”
“因為,作為御史,一旦繼續深查,你承受不了那個風險,也應付不了背後的打擊與威脅,所以才故意表現出束手無策的姿態,企圖以此矇混,保護自己。”
“我可沒有說錯,對嗎?”
面對這番話,張蒼沉吟不語。
原本略顯不安的臉龐此刻轉為凝重。
他緊緊地望向秦長青,皮笑肉不笑地道:“公子此言,下官愧不敢當,承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