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人?蒼狼為何沒來?”
凡冷笑:“你算個什麼東西?我們BOSS豈是你說見就能見的?”
費博身後的手下立刻掏出槍,對準了凡。
凡乾脆在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來,蹺起腿,聲音散發著寒意:“我不管你是個什麼東西,也不管你背後的人是個什麼東西,只是告訴你一句,有種你就把我和那個女孩子都殺了,沒種你就趕快讓我帶人走,趁我現在還願意跟你說話,否則,後果你自己承擔。”
他話音剛落,就聽見了眾人推彈上膛的聲音。
凡收起冷笑,小米粒現在還像一個妓|女似的供人觀瞻的畫面讓他額頭青筋直跳,該死的,不管對方是誰,他們絕對死定了。
費博不知道他已經被凡定了死罪,還故作大方的揮揮手,示意手下收起槍,既然蒼狼沒來,他就沒興趣與凡周旋。
冷聲道:“外面的小姐據說是蒼狼的女人,本來以為藏來會親自來接他的女人,我還打算賣他一個面子,等你們拿錢來就放人,可惜,看來蒼狼沒打算跟在下交朋友,這樣一來,在下就有點為難了。”
凡心中一緊,冷冷的看著費博,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費博呵呵一笑:“你們可能不知道我這裡有個規矩,凡是在我這欠錢的女人,就必須用身體抵債,這,就叫利息。”
凡突然突兀的笑了一下,那笑聲很短暫,就彷彿剛剛張嘴就陡然閉嘴,聽在耳朵裡就像脖子突然被卡住的那種感覺,很詭異。
如果是修在這裡他肯定都會露出驚訝的表情,因為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凡。
也許是修身上的光芒太盛,任何人只要靠近他,幾乎全部變為陪襯,但是離開修的凡,必然能獨自撐起一片天幕,他身上那種柔和的氣息此刻已經被凌厲和殺意代替,完全展現了他非同一般的一面。
也是,隼的人怎麼可能只是平庸之輩,每個人必然都能獨當一面,更何況是從小跟修一起訓練的凡。
這也是修讓凡一個人獨自過來的原因。
凡又站起身,走到桌前,雙手撐在桌子上,冷酷的看著費博,那神情,就如同在看一個死人:“你聽著,外面的女人是我的,是蒼狼的妹妹,你如果敢動她一根手指頭,我保證你死的比這裡的每一個人都要慘,你敢不敢試試?”
費博一愣,等他反應過來他居然被一個二十出頭的黃毛小子震懾住了,不由面孔一狠,臉變得扭曲起來,陰森森的道:“難道你就不想知道隼到底擋了誰的路?”
“這個不用你操心,麻煩你轉告躲在你背後的無膽鼠輩,這一筆賬,隼記住了。”
“你既然這麼說,恐怕今天是走不了了!”
費博話音剛落,他身後的手下就動手了,但是,凡的動作比他更快。
凡突然從箱子裡抓了兩把錢,隨手一揚,原本扎的好好的嶄新的錢就跟樹葉似得飛向費博的手下。
費博和他的手下一驚,這時凡已經單手撐著桌子跳了過去,趁亂一把抓住一人的手腕,輕輕一捏,他輕而易舉的奪了那人的手槍。
與此同時,凡帶的四名手下也齊齊衝上來,跟費博的手下交上了手。
費博的手下畢竟只是打手出身,根本就不可能跟隼的這些人比,等那兩紮錢完全散落,凡已經控制住了費博,槍口對準了費博的太陽穴。
並且他帶來的手下均經下了對方的槍,幾名打手保鏢現在死狗一樣昏倒在地。
“你想幹什麼?”費博終於怕起來,他總算是知道為什麼隼只派了五個人來。
凡的聲音就像來自地底:“我想殺了你!”
他挾持了費博,一群人堂而皇之的下樓。
凡的視線在賭場四周掃了一遍,他頭頂三點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