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人一個。”視力終於在談話中逐步恢復,(奇。書。網…整。理。提。供)艾瑞可以看清坐在自己不遠處椅子上的人。
穿著一件寬大的白色醫師外褂,是個年紀在二十五、六左右的年輕男子。算得上清秀俊逸的臉略顯蒼白,高挑的身材,最讓人記憶深刻的,不是他那頭銀亮的短髮,而是那雙淺灰色的眼眸。凌厲而睿智,彷彿能看穿內心所有想法似乎的,讓人不由心生畏懼。
“我是校醫安德烈,你……不是這個學院裡的學生吧。”凡是學生必會穿著統一的校服,只是從服飾上就可以斷定這名被送到急診室的年輕人不是這所學校的學生。校醫推了推架在鼻樑上的眼睛,隱藏在厚厚鏡片背後的雙眼中閃耀著一種讓人生畏的光芒。
掙扎著從床上爬起,艾瑞才走了幾步就虛弱的摔倒在地。他試圖扶著牆壁站起,卻發現自己四肢軟弱無力,連身體都無法支撐起。
“真是的,現在的人怎麼這麼急噪。明知道那女人揹負著極兇的詛咒,卻一個個都趕著去送死。”
已經將一支腳跨出滿是白色的急症室的艾瑞在聽到這句話事不得不停下腳步,回頭再一次打量身後同樣一身白色的校醫,眼中滿是驚訝和難以置信。
“羅蘭早已經被列為最高危險份子,難道你的上司沒有告訴你這個送死的嘍羅,不要輕易接近她嗎?”
看著艾瑞一臉的茫然,有著一頭柔軟褐發的校醫摘下眼睛,灰色的眸子中閃過紅芒,讓隱藏其中的危險又上升了幾分。
“你是誰!?”背靠著牆壁,艾瑞想去摸藏在腰間的槍,卻沒有摸到那支隨身攜帶的防身武器。
“在找這個嗎?”晃了晃手中的小型手槍,自稱安德烈的校醫將它拋給艾瑞;“這種現在尖端武器固然有很強的殺傷力,可是……對於非人生物,它的威力是那樣的蒼白無力,你甚至還沒有使用它的機會就會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
接下從空中拋棄來的槍支,艾瑞神色窘迫的瞪著那嘴角帶笑警告自己的男子。
他到底是誰,為什麼會知道羅蘭的事。
“你是神秘現象研究所的人吧,法利克那個老傢伙總是不死心,這些非自然現象的東西不是他一個懂點皮毛的門外漢所能應付的。若真惹惱了那個依附在羅蘭身上的兇靈,到時候死的,恐怕就不止是你們研究所的人。”
“你到底誰!!”
再一次喝問,艾瑞越聽越驚。
兇靈?
是指那個擁有水色長髮的神秘男子嗎?
“好吧,看在你是第一個接近羅蘭而沒死的人類份上,容我再次介紹自己。安德烈·夏羅爾,魔法研究會成員,也就是你們世人口中的黑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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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坐,不過別碰任何東西。”
尾隨著安德烈來到他位於市郊的一座老舊公寓,艾瑞好奇的目光不停地在滿室希奇古怪的擺設中掃視。
“你把我帶到這裡有什麼用意?”
“實際上,你是研究所……不,是所有懷著非正常目的接近你後唯一個生存下來的人。我除了個人對你感興趣外,還想借你的口傳達給神秘研究所的那些白痴一些警告。而且在人多的地方,實在不適繼續合談論剛才的話題,所以我才會把他帶到回自己的臨時住所詳談。”回到自己家後,安德烈脫下那身刺眼的白大褂。
換上了一身漆黑的長袍後,整個人變得有些詭異而邪魅。
略微蒼白的臉配上黑天鵝絨的長袍,艾瑞不得不承認,這身裝扮更適合這個自稱是黑巫師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