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是不是發生什麼了?」雪絨看向了陽逸宸的眼睛,輕輕開口問道:「我總覺得自己遺失了一段記憶。」
「那晚即墨借你的身體現了身,和雀兇說了一些事情之後就消失了,師父說是因為即墨把他的一魄放在了朱雀之心裡,所以才會出現這種現象。」
雪絨點了點頭,又問道:「這樣啊!那後來雀兇又幹了什麼?」
「他走了,一路上也沒有派妖糾纏。」
「那是不是說明雀兇想停止他的陰謀了。」雪絨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雖然她恨即宿,但是她也不希望看到已經生靈塗炭,一旦打起來,無論最後是誰贏,受苦的都是無辜百姓。
「不一定。」陽逸宸摸了摸雪絨的臉,他總覺得雀兇那晚走的時候,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陽逸宸有一種直覺,雀兇絕不會就此收手,後面怕是會發生更多的事情。
雪絨微微皺了一下眉宇,陽逸宸伸手去撫平雪絨的眉峰,每一下都很溫柔,「不說這些了,你剛醒來,我去給你端些熱粥來,暖暖胃。」
陽逸宸說完就要起身,可是雪絨卻拉住了陽逸宸,「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我感覺你在瞞著我什麼?」
「夫人你想多了。」陽逸宸拍了拍雪絨的手,柔聲道:「我是絕對不會瞞你的。」
雪絨半信半疑地鬆開了陽逸宸的手,然後問道:「我姐姐呢?」
「姐姐被鶴言長老派妖接回梓潼山了,畢竟那邊才是妖族的聚集地,姐姐在哪裡比在天玄要好。
「也是,是我考慮不周了。」沐絨脫離妖族群體兩百多年,讓她和妖住在一起確實是有利於她熟悉妖的本性,對沐絨而言這是好事。
「我去給你端粥,你身體還沒好全,不許亂跑。」
「可是我想沐浴更衣。」
「等我回來。」
「可是我現在就想去。」
陽逸宸看著雪絨渴望的小眼神,又想著雪絨只是身體發虛,倒也不是什麼重傷,也就準備由著雪絨去了,「好吧!我送你去東壁泉沐浴,但是不可以下天玄峰。」
雪絨點了點頭,乖巧的應著,「嗯。」
陽逸宸揉了揉雪絨的頭髮,然後轉身去為雪絨找了衣服,將雪絨送去東壁泉之後,又囑咐完雪絨等他來接她之後,這才轉身下峰去為雪絨取粥,等陽逸宸去東壁泉接雪絨的時候,雪絨一個妖還都浸在水中,白皙的面板在水中若隱若現。
雪絨扭頭向後看去,那一張泛著微紅的臉就這樣撞進了陽逸宸的黑眸之中,雪絨招招手,示意陽逸宸過來。
陽逸宸走上前去蹲到了雪絨的身側,雪絨看了看水,示意陽逸宸也下水來,陽逸宸搖搖頭,雪絨眉心微皺,然後起身直接吻上了陽逸宸的唇,陽逸宸想躲卻被雪絨狠狠咬了一下他的唇,唇齒間跟著就嘗到了鮮血的味道。
陽逸宸稍稍推開了一點,想要喊停,可是雪絨卻不給他一點逃避的機會,他退,她便進。陽逸宸害怕傷到雪絨,也就只能由著雪絨去了,等雪絨放開陽逸宸的時候,雪絨和陽逸宸的呼吸已經變得很重。
雪絨伸手撫上了陽逸宸的唇,再開口時聲音中多了一絲魅惑,「夫君,你果然有事情瞞著我。」
陽逸宸猛然一愣,他知道雪絨會一種可以窺探記憶的法術,可是他沒想到雪絨用到了他身上。
「果然。」雪絨收了臉上的笑,她沒有對陽逸宸施法,她想讓陽逸宸親口告訴她。
陽逸宸看雪絨的反應就知道自己中計了,雪絨直盯著陽逸宸的眼睛,語氣中帶了些逼問,「夫君,什麼事情是你一定要瞞著我的?」
「沒什麼事,別瞎想。」
雪絨伸手就要去解開陽逸宸的衣服,可是卻被陽逸宸狠狠地摁住了她的手,雪絨露出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