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嗎?”
“不疼。”
阿笙把攸寧的手輕輕地放在他的右腿上,雖然隔著褲子,但攸寧還是緊張極了,她不知道是一種怎樣的感覺,但她知道,一定是很痛很痛很痛的。
攸寧把頭輕輕地枕在阿笙的肩膀上,眼淚嘩啦啦地往外湧,這些年,阿笙是怎麼過來的呀。
“別哭,真的一點也不疼。說說你舅舅吧,他是怎樣的一個人啊?”阿笙想知道,那個和藹的叔叔那個跟他一起倒在那場大雨中的叔叔,是個怎樣的人。
攸寧擦了擦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