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給白玉蘭把臉擦乾淨後無意間看到了那張手絹上一角的圖案,他仔細一看竟然是一枝玉蘭花枝椏。
他看向白玉蘭,這下他心裡更加確信了這白嬌嬌跟玉蘭花之間絕對有所聯絡,這麼想著他無聲將那張帶著血的手絹揣進了皮衣的兜裡。
現在一個瞎子拉著兩個看不見的走到了石門前,他很快就找到了這石門的機關在哪。
他叫解語臣站在原地,然後拉著白玉蘭去到機關那,他將手放在了一塊鋯石上,然後用力一摁,只聽又是一陣石門挪動的聲音。
到底曾經是貴族,黑瞎子很紳士沒有碰到白玉蘭的手,而是讓白玉蘭搭在他的手臂上,剛剛拉著白玉蘭也是隔著衣服的“走吧”
等黑瞎子帶著二人前往下一個墓室後,解語臣才將蒙在眼睛上的手絹解開,而白玉蘭這下也開眼睛了,不過右眼裡的疼痛依舊還在,還得緩緩。
解語臣一能看見東西了就連忙去尋找白玉蘭的身影,他看著白玉蘭平靜的模樣似乎沒有受傷,可是他眼尖的看到了白玉蘭那白色的衣領上的一紅點,那是……血?
就在他剛想開口詢問的時候,白玉蘭卻突然看向他對他溫柔一笑,像是讓他安心。
黑瞎子剛才原本也想問白玉蘭,他的眼睛怎麼了,是不是也有什麼眼疾,可看他似乎不想讓解語臣知道的模樣,也就只好作罷。
三人都把視線放到了他們前面的通道上,這狹小的通道里擺滿了青鳥雕像,地上也到處都是已經被觸發過的飛箭。
“像這樣闊氣的古墓裡,這些機關暗器一般都不是一次性的。”
解語臣看著前面說出了他的猜測,黑瞎子聽後看著那滿地的飛箭不屑的說道“是不是一次性的根本不重要,這都是飛箭,小兒科。”
說著他就從兜裡掏出了一個剛才順走的飛去來器,然後拋了出去,本想去觸發裡面的機關,可等那飛去來器又繞了一圈飛回來,機關就像是沒被關注加收藏的作者一樣紋絲不動。
就在這時一旁的白玉蘭突然往那過道里面跑了進去,然後只見他身輕如燕,宛如一隻白色的貓踩著那幾尊三星鳥向頭上就跳了過去,都還沒等另外兩個人反應過來,白玉蘭就已經安然無恙的站在了對面。
白玉蘭對遠處的黑瞎子他們喊道“你們慢慢來,我先進裡頭看看。”
解語臣一聽又重新燃起了他那操心命“你小心點!等我們不要自己行動!”
白玉蘭就好像到了老年叛逆期一樣,邊去開啟石門然後邊說道“好!我在裡面等你們!”
等石門開啟之後他也不再去管解語臣他又說了些什麼,直接邁開腿一跳一蹦噠的走了進去,邊走邊還想著叫你小子之前老是剋扣他零食,他不聽!他就要唱反調!
這給另外一邊的解語臣看得急的要死,這會兒邊邊黑瞎子還火上澆油“人姑娘身手這麼好,用不著你擔心,咱還是先考慮一下咱倆怎麼過去吧。”
從這兩人的反應來看就能看出他們之後要是有了孩子會如何育兒了,解語臣就不用多說了,老媽子操碎心,而黑瞎子肯定是那種放養式的,只要不死就行。
黑瞎子瞧見白玉蘭已經沒影兒了,就對一旁的解語臣像是無意的說道“你覺不覺得白嬌嬌跟玉蘭花很像?像到我都差點誤以為白嬌嬌是玉蘭花的性轉版。”
解雨臣一聽心中不由一驚,他心想這黑瞎子難不成發現什麼了?說這些難不成是在點?他已經發現了,讓他說實話?
其實並不,黑瞎子只是想套出白嬌嬌跟玉蘭花的關係,說像是性轉版,也只是覺得他倆應該是有血緣的親戚關係。
兩個人各懷心思想,想的卻不在一個頻道上。
“是挺像,但她是女人。”
解語臣這句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