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吳斜和張啟靈一早就坐飛機到了杭州,他們一下飛機就直衝吳二白的住處去,可到了地方卻被告知人昨天下午就走了。
吳斜感覺自己幼小的心靈受到了欺騙,他本想打電話給他二叔問個清楚,可打過去卻是已關機的狀態。
他跟張啟靈二人就站在門口吹著西北風,四目相對之間難免有些尷尬,但其實尷尬的也只有吳斜才一個人。
他們倆其實更多的是奔著白玉蘭來的,可結果到了發現不僅吳二白人沒了,白玉蘭也不在。
吳斜他蹲了下來,就蹲在那門口的石獅子旁充當了一個新的門神,就在他鬱悶的時候,他的手機突然再次響起。
原本以為是吳二白又打了回來,結果當他拿起一看一下就跳了起來,他將電話接通直接喊道“小叔!”一旁的張啟靈在聽到這聲後也連忙湊了過去。
對面的白玉蘭在聽到這麼大一聲後把手機都給拿遠了一點“小斜啊,你現在到杭州了嗎?”
“到了到了!小叔你現在在哪啊?我在二叔這都沒看到你。”
白玉蘭能聽得出吳斜他的激動,還有他最後那句話的委屈,原本他昨晚就要給吳斜打電話過去說的,可是因為被某人纏住了就搞忘了。
“我現在在吳山居呢,你等會要回來嗎?”
吳斜在得知他親愛的小叔已經在家等他了連忙就要應一下說立馬回去,可這時只聽電話那頭響起了一聲不屬於他小叔的聲音。
“蘭蘭~你要喝哪個牛奶呢?”
這三分騷氣三分膩歪三分調笑還有一分欠的聲音,這是……
吳斜只見他身旁的張啟靈突然快步走向馬路旁,然後攔下了一輛車就上車了,而那車居然都沒等他直接就開走了?!
吳斜見狀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他對電話那頭說馬上就回來後急忙去追那輛車“誒!停車停車!我還沒上車呢!”
——
十幾分鍾後他們到了吳山居門口,這都還沒到那老遠就看到了站在門口來回踱步的王萌。
那王萌在看到吳斜他們後就跑上前來,然後就開始哭訴“老闆啊!你可不知道啊!我的活被搶了!”
吳斜被王萌扒拉著哭訴,而一旁的張啟靈已經進吳山居里去了。
王萌跟條八爪魚一樣扯都扯不下來,吳斜只好問道“怎麼了怎麼了?什麼叫你活被搶了?”
王萌哭著一把鼻涕一把淚“老闆啊你不知道,小老闆這趟回來了,身為小老闆最真實的手下我本來想好好表現,可結果小老闆這趟還帶回來了個人,我那端茶倒水捶胳膊露腿的活全被他搶了!”
“啊啊啊!救命啊!啞巴砍人了!”
吳斜一聽剛還想問是誰,就只聽那吳山居里面響起了一道尖叫,不過這尖叫顯然沒有他這個男高音高。
吳斜拖著王萌剛進去就見張啟靈不知道從哪拿的刀正追著一個黑耗子跑,在吳斜細看之下,那把刀好像是他們家的菜刀。
就在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時候,一轉眼又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悠閒的喝著旺仔牛奶的人,一副歲月靜好。
那人不是別人,就是他盼星星盼月亮才盼來的親親小叔!
吳斜也不知道從哪上來的牛勁兒,直接就把王萌給從身上扯了下來隨意一丟,然後就跑到白玉蘭那。
“小叔!”
吳斜直接撲到白玉蘭的腳邊,然後抱著他的腰頭埋在他的腹部就開始哭,他可謂是把這段時間所受的苦全給哭出來了。
“嗚嗚嗚!小叔啊!你知不知道我受了多少苦啊?!”
白玉蘭被吳斜這一米八一的大個突然一撞,差點剛喝進嘴裡的牛奶沒給噴出來。
可聽吳斜這麼一說又不禁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