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間。
他爹開了口:“我若不使用這個計策,你如何會回來?”
這時的他疑惑不已,他這才明白,信上說的是子虛烏有,那麼,他為什麼這麼說?
“爹,你騙我?”
“別以為你在外面幹了什麼我和你娘不知道,你竟然跟魔女勾搭在一起,你讓我們這張老臉往哪兒擱?”
“你們全都知道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你們怎麼可以這樣!”他千里跋涉,這兒急切,這麼擔心,原來只是一個騙局,憤怒,悲傷一時的情緒交織在一起。
他轉身準備要走。
“你要去哪兒。”他爹問。
“無可奉告。”
這時,一群人攔在了他的面前。
只聽他爹說:“從現在開始,你老老實實的在家待著,哪兒也別想去,我已經幫你找了一門親事,幾天後,你們儘快完婚。至於那個魔女,她別想活,把他所在房間裡。”
這一句話,對他而言是晴天霹靂,他完完全全忘了信上還有這麼一件事,他感覺自己無力抵抗,之後讓他們硬生生將自己關進房間。
梅毓縈太想念漓天,走進他住過的房間。
這時他發現了一封信,是漓天的,她充滿了好奇心。
原來是漓天收包袱時,落下了。
她拆開信,看了內容讓她大吃一驚,這才是他匆匆趕回洛陽的理由。
“不,不會,漓天不會騙我的,他不會騙我!”眼淚滾到信上,一滴,兩滴。
梅毓縈對他,現在不知道是相信還是恨他,他以為他匆匆趕回去是為了擺脫自己,跟他爹找的姑娘成親,他已經不要自己了,他騙了自己。
他們,完了嗎?梅毓縈對漓天的誤會已經產生,她是否還會相信漓天。
回想起二十多年前,她的心甚是比刀割還痛,淚水滾落到玉佩上。她知道,再也回不去了。
她緊握著玉佩,因為這是漓天唯一留下給自己的。二十多年了,她依舊沒能忘記那個曾經欺騙她,深深傷害自己的那個人。
“師父。”是月如在敲門。
她擦乾眼淚,開了門:“月如,有事嗎?”
“您沒事吧,剛才見您。”
“沒事。”一個問題她終於還是問了她:“我問你,你怨我嗎?”
“怨,何來怨子,您待我恩重如山,我感激還來不及,又怎麼會怨你。”
對此,她很不解。
“我定了大忌,不能與男子相戀,就憑這一點,你真的不怨我。我剝奪了你去愛的權利。”
“我想,你這麼做,一定是由你理由,我不怨,從來都不怨。”
“你記住,千萬別相信男人的甜言蜜語,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月如很驚訝,她不能理解師父為什麼會這樣說:“為什麼?”
“因為,反正無論如何你都不能相信男人,他們只會拋棄舊愛另結新歡。有些事情或許你現在不明白,但你遲早會知道。”
月如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然後就走了。
她不敢相信師父說的話。
梅毓縈這樣說,說明她心裡還在恨著他,但同時也深愛著他。愛恨交織,使她獨自過了這麼多年。
月如寂寞的走在街上,耳邊一次又一次迴盪起師父說的話。
“月如姐。”原來是莞兒。
“是你啊。”頓時,她喜笑顏開。
“你怎麼在這兒,遇見你真是太驚喜了。”
月如笑著點點頭:“怎麼樣,上次的事有好轉嗎?”
說到這,她的情緒低落了,搖搖頭:“不怎麼樣,一切都聽天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