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悶了,想趁遊玩的機會好好放鬆一下。爹,你就答應吧。我求你了。”
她哀求著,拉著爹爹的手。
方義輝拍拍她的手:“女兒長大了,總想往外跑。”他認為自己無權干涉女兒的自由,“你一人出門在外一定小心。”
“您的意思是,答應了。”
他點點頭。
“爹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太好了謝謝爹!”
“準備什麼時候走?”
“明天早上。”
下午時分,不知不覺莞兒走到了杜府。
“我怎麼會情不自禁的走到這兒來了。”她在心中想。
她準備去敲門,但她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算了吧。”
當她轉身後,門開了,是杜允賢。
他看見了莞兒:“莞兒。”
她聽見聲音轉過身,望著他。
允賢走進了她:“既然來了怎麼不進去?”
“我只是路過而已,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她還是這麼“無功而返”的走了。
幾天後,月如才發現髮簪不見了,她快將整個房間翻遍也找不到,此時她十分著急,那對她而言比什麼都珍貴:“奇怪,好端端的怎麼會不見了,我明明就是放在枕邊。”她自言自語著。
月如無奈的走在街上。
“月如。”杜允賢出現在她面前。
“怎麼辦它被我弄丟了。”月如著急的說話沒頭沒尾。
“什麼丟了,你說清楚。”
“是,是你送我的髮簪。”
“我以為什麼呢,丟了我在給你買一個就是。”
“不,那不一樣了,就算現在有一個一模一樣的出現在我眼前,我也不會要。因為再也不是原來的。”
“別難過了,只不過是一個髮簪。”
“可對我來說比什麼都重要,是我不好,都怪我。”
“好了,這不怪你,要怪就怪它自己跑了唄。”
慧芳來到師父那裡:“師父,有一件事我要告訴你。”
“說。”
“說了您可別怪我。”
“但說無妨。”
慧芳真的準備在這個時候將事情說去嗎?那麼,梅毓縈又會有何反應?又會有怎樣做?
當慧芳正準備說的時候,月如突然推開門:“師父,師姐你也在。”
“慧芳,你說到底是什麼事。”
在這個時候,她哪敢再說,只好先隱瞞下去:“呃,沒,沒什麼事,我還有事先走了。”
她說話吞吞吐吐,梅毓縈似乎看出什麼端倪來了,她覺得慧芳隱瞞了什麼事。但為什麼月如一進來,她就不說了,難道這件事跟……
“怎麼了,師父?”
“我覺得慧芳好像有問題。”
“她有時候可能就是這樣的。”
慧芳回到房後,立刻關上門,說實在的,剛才月如那個舉動真的把她嚇住了。因為她要的是神不知鬼不覺,剛才太明顯了。看來以後,得小心行事,千萬別發生第二次這樣的事。
於是這一次,她認為自己要籌備的更準確一下,將自己的計劃設計的天衣無縫。
她準備來的暗的,既然明的不行就只能這樣。
第二天一大早,莞兒出發了。
“路上小心,莞兒。”
“知道了爹,你也保重,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保重自己的身體。我走了。”她這次外出也不知何時才能回來,但方義輝仍有些不放心。
派了幾個人暗中保護她,還吩咐這幾個人,不能扔莞兒有一絲一毫的閃失。
月如在房間裡發現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你事我已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