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只覺這一切荒唐。丁的惺惺作態令她猶被煙嗆了喉嚨,聲音嘶啞地說不出來一句話。她橫豎想著,自己退出成全她她就能美夢成真殊不知這一切的決定權都不在自己手上,而在別人手裡。如果是在自己手裡的話,如今自己又豈會坐以待斃呢?
見她承諾地十分自然,丁就要起身告辭,收起絹帕輕輕塞入袖囊:“夜涼,妹妹也趕早歇著,五姐就先告辭了。”
丁問:“不進去坐坐麼?”
“不了,改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