蹤時讀初二。”大聖指著螢幕上的的資料給王堅讀出來:“挺普通的女孩,估計是他們隨手抓的。”
“不對。”梁歡歡突然指著螢幕上的關係欄位上:“蔣鵬是她老爹。你別告訴我,你不記得這傢伙了。”
大聖仔細看了一遍資料,眉頭緊蹙了起來:“還真是。”…;
王堅在旁邊滿頭霧水:“這什麼意思?”
“蔣鵬是我們一個臥底,但是去年突然斷了聯絡,全家一夜之間全部消失了。”大聖抬頭看了一眼小巴:“我似乎明白什麼了,可又挺迷糊。”
王堅眉頭也皺了起來:“什麼意思?”
“蔣鵬是我們最好的臥底之一,老牌臥底,從二十歲開始混黑,誰都沒懷疑他是臥底。一直到他失蹤為止。”梁歡歡乾脆一屁股坐上車,開始在儀器上擺弄了起來:“我當時就覺得他突然失蹤很蹊蹺。他雖然跟我們不是同一個組,但是他應該算這個部門最老資格的大將了,可以說是最全才的人。”
說完,梁歡歡看著王堅:“這是內部的事了,你要是沒事幹可以去那邊玩一會兒。”
王堅盯著螢幕上的照片,眉頭緊蹙:“這人我好想見過。”
“不能吧。我們內部已經把他定義為死掉了。”
那照片上的人,王堅真的是隱約有印象,但是具體在哪見過卻一時半會想不起來,所以他靠在車門努力的回憶。
“這人到底是誰呢……”王堅摸著下巴:“感覺真的是見過。”
突然,他腦中靈光一現,然後伸出手遮住了照片上那男人的鼻子以下和額頭以上,然後……王堅心中突然感覺有根線被繃緊了,然後他默不作聲的轉身離開。
“他什麼毛病?”大聖吃著王堅不吃的冷饅頭:“這如果是蔣鵬的女兒,那……我可以認定他不是叛逃了,是殉職了。我得往隊裡發通告,就當還他個清白吧……哎,雖然不是一個部門的,不過真挺可惜。”
而王堅,他則低著頭往前衝,一直衝到了剛剛從帳篷裡出來的林亞萱面前,一把拽住她的手:“跟我來。”
“喂!放手!”小金在後頭叫道:“有什麼衝我來!”
睡得迷迷糊糊的林亞萱完全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情況,可被王堅這個怪力男拽住哪裡還有掙扎的餘地,所以連問也來不及問,就被他給拉到了越野車的面前。
“這個人,你有印象麼?”王堅眯起眼睛:“我記得……這人我見過,應該是在你那見過。”
“不認識。”林亞萱搖搖頭:“你記錯了。還有,你捏疼我了。”
王堅見林亞萱抗議,他居然幹出了一件特別傻的事,他把林亞萱被他捏紅的手放在手心裡像捏橡皮泥似的來回揉著,試圖緩解她的疼痛。這其實本意是無可厚非,可……這個動作實在是太親密了一點,林亞萱眉頭一皺,翻起眼睛瞪了王堅一眼。似笑非笑:“好玩麼?”
王堅似乎沒聽見她的話,只是繼續指著螢幕上的人:“像不像你的秧子。”
“什麼我的秧子,那只是我請來的人。”林亞萱皺著眉毛彎下腰看了兩眼:“你一說,還卻是有點像。”
“你的秧子叫什麼名字?就叫秧子?“怎麼可能,他姓姬,姬飛。開始的時候外號叫飛機,後來因為他老是一副病怏怏的樣子。大家才叫他秧子。”
“他多大年紀。”
“不知道。”林亞萱攤開手:“你不是見過他麼?”
其實王堅的確是見過,但是實在不好意思,秧子並沒有給他留下什麼深刻的印象,除了在那天晚上打黑拳時候那種沒有任何生氣的眼神。那個眼神直接給王堅這種對眼神極敏感的人一種心靈上的衝擊,當時他就覺得一般人不可能有這種求速死的眼神。
“好吧,回去審一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