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毒,這我一眼就能看出來,可她究竟是怎麼中的毒呢?我可是沒看見你出手。”
華良雄又氣又急,只得放軟了口氣道:“杜美人,拜託你行行好吧,再遲得片刻,她就沒救了。”
“是嗎?”杜美人似笑非笑道:“但我不解開你穴道一樣能給她解毒。”
說著走到華良雄身邊,雙掌飛快地在華良雄身上一陣遊走,移開時,掌中已多出了七八個小瓷瓶:“華兄,哪一瓶是解藥“’
華良雄長嘆一聲,道:“將紫色的那個放在她鼻下嗅上一嗅,便沒事了。”
杜美人滿意地點輕頭,倐地一肘撞在他啞穴上,笑眯眯地道;“華兄,不管你是不是華平,我都要辦一件事——把你送回松風閣去。”
華良雄又驚又怒,卻苦於不能動彈,也不能說話。
杜美人將紫色小瓶開啟,放在柳影兒鼻下,過了一會兒,才小心地塞上瓶塞,連同另外幾個小瓶,一齊又放回華良雄懷中,正色道:“老華,真對不住。我杜美人可以不要你這個朋友,卻不能不報恩。”
他嘆了口氣,低聲道:“松風閣華老爺子救過我爹的性命,也救過找的性命,只可惜我杜家一直無法報答他老人家的恩德。現在我發現了他失散多年的兒子,總算能稍稍心安一些廠”
杜美人苦澀地笑了笑,又喃喃道:“華兄,我明白你為什麼不願回家,我聽說過你……的故事。可你想想,華老爺子已經癱瘓多年,柳依依也因你而苦守到今日,你就真的忍心不回去認個錯嗎?”
華良雄索性閉上了眼睛,神情復又變得漠然。
杜美人搖搖頭:“你能閉眼,卻不能閉心。我杜美人一定要送你回家。”
說完這句話,杜美人就覺得有點頭暈,隨即感到渾身乏力,吃驚地瞪大了眼睛,看著華良雄。
華良雄卻已睜開了眼睛,顯得有些無奈,又有些歉疚。
柳影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喃喃道:“我這是怎麼了?”她想坐起來,這才發現穴道已被封。
一個落拓的中年書生踱了過來,臉上腫得老高,肩上血流未止,正是華良雄。
影兒怒道:“華平,你竟敢對我下毒,想殺我滅口!”
華良雄溫言道;“木姑娘,你若是不點我穴道,也就不會中毒了。我身上各處衣衫之內均有毒藥,毒性並不烈,迷性卻不小。你點我穴道,毒粉就散發出未了。這毒粉無色無味,上當的也不只你一個,這兒還有一個好心想幫你的人,也上當了。”’影兒轉頭一看,卻見椅中也僵坐著一個人,正朝她苦笑。
不禁脫口呼道:“杜老闆,你……”
杜美人只是苦笑,卻說不出話來。
華良雄道:“木姑娘,你今天的所作所為我實在不敢恭維。
不過念在你是後輩,再則也是救人心切,我也就個和你計較了。只是木姑娘,你確實認錯人了。”
影兒兀自不信,叫道:“你騙人!害了人就想躲!”
華良堆的目光溫和而誠實,影兒的聲音己什始有些動搖。
“木姑娘,我的確沒有騙你。事到如今,我也不妨實言相告,我在揚州有一好友,姓秦名涼,他曾見過真正的華平。據泰涼說,我和華平的相貌確實有些相像。”
影兒呆住了:“真的?那華平他現在何處?”
華良雄道:“我也沒細問,不過秦涼隱約說起過,華平像是獨自一人,去了南疆,大約是想採集一些奇藥,也未可知。”’華良雄說到這兒,影兒雖不敢全信.卻已不能不信。
華良雄誠懇地道:“木姑娘,我確實不是你要找的華平。
至幹你方才說到救人,難道是風淡泊出了事?”
經他這一提,影兒才想起此來的目的,不禁悲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