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冷靜去思考,她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半個小時。
一群身穿迷彩服的軍人從四面八方靠近,手裡拿著武器,緩慢靠近。
於錦灣抬起頭,看到靠近的人身穿的衣服,她艱難地呼吸著。
一群解放軍同志將於錦灣包圍在其中,看向她的目光帶著警惕和戒備。
見她沒有反抗,才小心將她身上的槍支拿走。
“你是誰?”沈正宴打量著女人,透過周圍打鬥的場景來看,這個女人出現在這裡十分突兀。
於錦灣吐出一口氣,將發生的事,事無鉅細告訴幾人,“解放軍同志,那人被我打了一槍,朝著那個方向跑走了。”
其他幾個解放軍同志聽完於錦灣的描述,一臉的不可置信。
幾個解放軍同志製作簡易的擔架將於錦灣和其他幾個人抬著下山。
“於錦灣同志,我們無法判斷你說的話是否屬實,我們需要調查,需要你配合我們調查,至於你的傷,我們會帶你去治療。”
“好!”
於錦灣槍口已經經過簡單的處理,看著解放軍同志的背影,她放心地閉上眼睛,疲憊地準備睡過去。
卻驀然想到許年,她又一下睜開眼睛,“解放軍同志,麻煩你們將我沒事的訊息告訴我丈夫,他在家裡,我要是一直不回家,他找不到我,我怕他出事。”
“好。”
沈正宴點頭。
於錦灣被帶到931軍區接受治療和詢問。
而針對她的調查也正在有條不紊地進行。
槐城大隊。
許年和村裡的幾個叔叔伯伯在山上遇到野豬,幾個大費周章,才將野豬弄死運回大隊。
野豬大概有四五百斤模樣。
家家戶戶都來幫忙。
刮毛的刮毛,清洗的清洗。
許年沉默地坐在火邊燒火,旁邊一同坐著的幾個叔伯在說著抓野豬的事。
“多虧許年這小子,不然這幾百斤的野豬,光靠我們幾個哪兒能拿得住!”劉叔抽著旱菸,臉上的皺紋都帶上笑。
劉嬸她們從山上下來後,也加入到殺豬人群中,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高興的笑。
聞著野豬的豬腥味,她們都覺得是件十分幸福的事。
野豬雖然羶味重。
但村裡人可在乎這些。
氛圍其樂融融。
許年聽到劉嬸的聲音,抬起頭尋找於錦灣的身影,“嬸,我媳婦兒沒有和你們在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