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自留地可以圈出來養幾頭,到時候過年,家裡面也有個進項,到時候我下工就順便打豬草喂,你和許年也不用操心啥。”
“爺爺,我也可以幫忙。”趙念兒稚氣未脫的嗓音夾雜著躍躍欲試。
“爺爺,我也可以,我比妹妹力氣還要大,肯定能打很多豬草。”
雖然於錦灣只是讓兩人好好學習,但寄人籬下的感覺還是讓她們有些不自在,就想著在家裡面多幹點活報答於錦灣。
而這也是馮倩給兩人說的話。
趙紅花和趙念兒一直都記在心裡面。
她們眼裡有活,看到院中髒,就打掃院中,後面餵養的雞也是兩人在照顧。
於錦灣點點頭,一家人力往一處使,還怕不能成事嗎?
“舅舅聽你的,不過上工很累,你還是要注意身體,養個一兩頭就差不多了。”
馮文山點點頭,眼裡佈滿笑容,就連臉上的皺紋也平添幾分高興。
他哪兒會感覺到累。
家裡吃好喝好,他每天去上工,都有使不完的力,而且外甥和外甥媳婦兒對他又好,他也想為家裡面做點什麼。
夜幕降臨時,許年才回來,還帶來了半蛇皮口袋的水果和一扇牛排。
於錦灣眼睛亮了起來。
許年見她的表情,嘴角露出一抹笑容,“等明天我燉給你吃。”
“好,先吃飯。”
幾人坐在暖烘烘的屋子裡面吃著飯菜,氣氛其樂融融,卻被門外突破起來的吵鬧聲打破寧靜。
“許年家在家嗎?”
是大隊隊長。
而且聽聲音,來的人還不少。
於錦灣和許年對視一眼,總覺得大隊隊長來的有些突兀。
馮文山去開啟門。
門口圍著的村裡人,他疑惑道:“隊長,你們怎麼來了,這是在幹什麼?”
他們身後幾個人還壓著滿臉憤怒的王虎。
不等隊長說話,許天寶就跳了出來,得意而囂張掃視一眼四周。
“許年投機倒把,我和大隊隊長那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你們家就等著倒黴吧!”
馮文山臉上的笑容乍然間消失,耳邊迴盪著的投機倒把四個字,直接讓他雙腿一軟倒在地上。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投機倒把會有什麼罪,他現在妻離子散,去上工還會被人指指點點,就是因為投機倒把去坐了牢造成。
現如今他們說許年投機倒把。
馮文山簡直不敢去想。
而大隊隊長的臉色也不好看。
原本今天許天寶來找他,說許年投機倒把的事,他還不相信,但後面看到許年和人交易,還從那人手裡面提了兩個蛇皮口袋。
不用看都知道是投機倒把。
馮文山顫抖著身體,“隊……隊長,是不是搞錯了,許年怎麼會幹這種事,家裡面又不缺吃不缺穿,他絕對不會幹這種事的。”
許天寶冷哼一聲,“你讓開,你就是因為投機倒把坐了幾年牢才出來,現在許又投機倒把被我和隊長親眼看到,你們別想狡辯。”
許天寶在家裡面無所事事,看到許年娶了於錦灣後,蓋了大房子,日子過得一天比一天滋潤,他心裡面的嫉妒和恨意就像野草一般瘋狂生長。
所以這段時間,他一直在暗中觀察許年的一舉一動,而且還真讓他察覺到許年真的再做投機倒把的事。
他還帶著大隊隊長抓住同樣投機倒把的王虎。
只要許年去坐牢,到時候於錦灣不就是他的了嗎?想著許天寶臉上的笑容更加得意。
於錦灣臉色微變,她前幾日才囑咐許年要小心,現在竟然被許天寶抓到空子,今天要是被安上投機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