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更加肆無忌憚,“妹子你放心,只要你讓我爽了,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男人絲毫沒有注意到於錦灣眼裡的冰冷。
下一秒。
男人痛苦的嗓音傳遍整個車廂,四周的人都被他的聲音吵醒。
“賤人!”
男人疼得額頭上冷汗淋漓。
而在他的手背上,是一道貫穿的傷口,正在不停地流血。
他捂著傷口疼得倒在地上,嘴裡還不乾不淨地辱罵於錦灣。
“賤人,賤人!”
車廂裡面乘客當看清楚男人手上的傷時,目光都落在於錦灣身上。
面對大家探究的目光,於錦灣裝得一副啥也不知道的茫然模樣。
“發生什麼事了?”
劇烈的疼痛過後,男人看向於錦灣的眼裡冒著陰狠地光芒,他站起身作勢就要來教訓於錦灣。
下一秒他手還沒落在於錦灣身上,就被從人群中擠出來的許年緊緊捏住。
“賤人,你竟然敢對老子動刀子,臭婊子,給臉不要臉。”
“你放開老子。”
看到許年,男人直接動上手。
但男人看著外強中乾,根本就不是許年的對手,男人被捏的臉皺成一團。
很快火車上的乘警擠開擁擠的人群走過來。
看到乘警,男人先一步開口,倒打一耙,“警察同志,你快把他們兩個人給抓起來啊!她身上帶了刀子,他們兩個想殺了我,你看我的傷口。”
男人舉著自己受傷的手,能明顯看到恐怖的貫穿傷。
乘警是個年輕的小夥子。
“警察同志,我怎麼可能會帶刀子,我在這裡睡得好好,他突然就倒在地上,我嚴重懷疑他估計弄傷自己想訛我的錢,警察同志,你可得給我做主啊!”
於錦灣雙眼含淚,看起來無辜又可憐,讓人不禁生了惻隱之心。
聶遠看了幾人一眼,為了防止原本就擁擠的車廂更加擁堵,就把人帶到專門處理糾紛的車廂。
而且男人手上的傷也需要處理。
男人坐在椅子上,還在不依不饒地咒罵於錦灣,還是被警察同志警告好幾次才消停。
他一口咬定就是於錦灣弄傷她,所以要他們蹲籬笆子,要她賠償費用。
聶遠檢查兩人的車票還有大隊開的介紹信,裡面寫得有於錦灣兩人要去哪兒,去做什麼。
聶遠不由得多看於錦灣幾眼。
“你說是我弄傷你,那我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實在是被男人罵罵咧咧的髒話聽得有些不耐煩,於錦灣面無表情地盯著男人。
男人話瞬間卡殼。
緊接著憤怒道:“你這個女人不知廉恥的勾引我,說你男人長得醜,想跟著我。
我不同意,沒想到你看到自己男人來了,就故意弄傷我,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聽完男人的話,於錦灣差點沒笑出來,眸色更加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