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帶什麼?怎麼回事?只是,不管什麼事,也不應該叫我過來!偏偏還不讓我睡好覺。我為自己沒有懶床打抱不平。
接到龍天炎的命令,被帶進來一名女子。
她嫵媚的容顏,略帶蒼白。一身衣物也脫去鮮色。整體看來,像是電視裡那些被打入冷宮的模樣。很快,我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只見那女子瞪著龍天炎憤怒道:“我已經如此了,你還不肯放過我!只不過是賞了那個賤人一耳光!那又如何?我已經這樣了,為什麼還要如此待我?!龍天炎!你當真這般絕情?”
黔絲向龍天炎的身旁望去。然後諷嘲的笑聲響起:“原來是賤人已很寵。哈哈…”沒想到自己會栽在一個小過自己的丫頭片子手上,還有什麼比這個更諷刺的。
絕望、痛苦、怨恨、與嫉妒。這些表情都爬在那女子的臉上。被她射過來的怨恨眼色,我有種想逃的衝動。龍天炎像是能感應到我的想法。他緊扣我的手,不讓我溜。手心傳來他的體溫,我的臉頓時通紅。他的手,很溫暖,讓我有種安全感。
我突然想到,他又不是我的誰。我羞紅著臉想甩開他的爪子。兩道嚴厲的冷光從側面射來,我不由的打個寒顫。鼓起勇氣朝冷光的源泉看去。只是一眼,我立刻轉頭不去想。
這個女人,那種眼神,好像是個怨婦。我想告訴她;真的不關我什麼事,我是被龍天炎那個混蛋硬拉來的。無奈我膽小的不敢看那女子。
“你故將楠妃推入湖。這罪你認不認?!”龍天炎的置問聲在空蕩的殿內傳開。那種居高臨下的語氣,讓我覺得,他是不是雙重人格。對著我能那般溫柔。不對,是這身體,必經我還是借膽她人的身體,說來真是愧疚。不知這身體的魂魄飛到哪去了?是不是變成野鬼了?如果真是那樣,可千萬別找上我。我是無辜的。仙女啊,我並不是有意的要借你的身體,是意外是意外。我在心底討好這身體的主人。誰知道她是不是真變成了鬼,先拍下馬屁。俗話說;鬼也愛聽好話。
我望向被置問的女子,忙解釋:“誤會,我不是楠妃。也不是什麼楠若夢,我是…”
“是什麼?夢兒。”龍天炎故意將鼻音放重,一種危險的氣息從他身上傳出。
如果我說我是墨雪,並不是真正的楠若夢。是從另一個世界穿越而來的。這種荒唐的事,連我都不願信,何況是他們。就算是有人信了,龍天炎會放過我?會放過那個讓他的夢兒得魂魄不知去哪的罪魁禍首?必經他愛的是楠若夢,這個身體的主人。想到此,我居然有種心酸酸的感覺。
“是什麼?”龍天炎收回溫柔的笑容,本來置問黔絲的語氣轉向墨雪。
為了在這個地方生存,直到我安全的離開。我昧著良心回答“是開玩笑的。開個玩笑,緩解下緊張的氣氛而已。呵呵…”很白痴的陪笑。龍天炎滿意的收回原先的表情,露出笑死人不償命的絕世得意的笑臉。看得我那個恨,真想在他那俊美的臉蛋上劃上一刀。讓你破相,看你怎麼得意?!
“好夢兒,知道為我著想。”龍天炎從來都沒有在夢兒面前自稱朕,這也就是若夢的特權。
黔絲見殿上的兩人只顧打情罵俏,把自己當透明。氣不打一處來:“我根本就沒推她下湖。”
“死龍炎,我不是說給你聽的!”
“夢兒,你叫的好動聽。以後就叫我龍炎可以嗎?叫天炎也不錯。”
“好惡心,才不要。”
“好夢兒,叫聲夫君。”
“嘔…”
“夢兒…”
“別叫我!真噁心!”
“夢兒…。”
“都閉嘴!”黔絲哪管自己說的正是當今天子,只覺得自己被人遺忘。更是見不得他們那般親暱的模樣。
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