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對我很不好,那些天,我幾乎都快被你折磨瘋了,現在能這麼安靜的對待你,我都覺得是件神奇的事情。”
“你……”
“讓我把話說完,”我無奈的笑笑,繼續說“為什麼你總想著把所有的事情扛下來?我很懦弱我知道,但是,並不想一個人呆在所謂的保護扇下吶。如果有一個能並肩的人,即使面對的是死亡,我也是願意的。”
不是不知道他一直護著我,也不是不知道有些事情就是衝著我來的。只是,他這種‘另類’的保護,卻是我恨他的源泉吶。
“愛德華,你真的是做得太絕了,你的這種保護,我一點都不想要。”
“我沒聽明白……你說什麼。”他艱難的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喉嚨彷彿被尖刺卡住,每一個詞,都帶著要劃破嗓子的顫音。
又陷入了一陣難言的沉默。
吶,愛德華,你是知道了什麼?真的還有另一名魔族的存在麼?卡薩布蘭卡已經復活了?
在你身上又發生了什麼?是我間接造成的?所以,你從埃德加手裡逃回來那天,隱藏在眼低的,真的是恨?
我在這場匪夷所思的故事裡,是個什麼樣的角色?
還有,用那樣的方法逼我離開,愛德華,你真的,太過絕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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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見到她了?”沉默了好一會,他問。
“誰?”我想了想,這個問題也只是在問兩個人,“安得拉還是梅麗爾?”
“安得拉!”
“恩。”我點頭。
“你……知道了?”
“知道什麼?”
他仔細的觀察我的表情,發現並沒有什麼異樣,才說,“沒什麼。”
“又是這樣,愛德華,你說有一天你會不會因為秘密太多而被憋死?”嗓子像是被什麼堵塞一般,發出來的聲音都有些沙啞。
“不會,”他勾起嘴角,漂亮的笑,“倒是你,如果憋得受不了,可以來找我……”
話題突然朝另一個走向偏移,我也想順著開些玩笑。
但是,想到那件事,臉瞬間就蒼白起來。那個夜晚,記憶尤深啊。(發生JQ的那個晚上)
再怎麼堅強的一個女人,遇到了那種事,總是很難釋懷。物件是愛德華,我是應該慶幸麼?
好歹是個美男子。
可是吶,就因為物件是愛德華,所以才更加難以原諒吧。
那件事讓我在密室裡糾結了十幾天,外加又遇上自己毀容。我都不知道,後面我是怎麼鎮定下來的。只是一直沒想過要死,死了,不就什麼都沒有了。
我想,這是經歷了這麼多悲催的事情後,唯一值得慶幸的念頭。
我看了一眼愛德華,他似乎也想到了什麼。眼睛盯著我看,卻走神得厲害。
那件事,我想直接問出來,但又不知道如何開口,十分害怕自己又問些蠢得可笑的問題,比如:
那天到底算什麼……
你還愛我?……
如果不是,為什麼還要這樣做……
我苦笑,就這些天裡,‘為什麼’幾乎要成為我的口頭禪了。
“怎麼了。”
他又輕聲問,幫我撩開垂落在臉頰邊的碎髮,我記得,以前他也常常這樣。
他看書的時候,我都喜歡湊過腦袋去看,其實書上的字一個都看不進去,只是想跟他多親近些。
那時候,他總會幫我把散得亂七八糟的長髮順好,別到耳後,然後抱著我一起看書。
只是吶,他每次都是盯著書,好久都不翻一頁……因為這些細微的發現,我還偷著笑過好幾次。
現在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