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兒啊,你院裡那幾個丫頭娘都一直給你留著的。她們伺候你一場,娘怕你回來之後別人用不慣。”
柳姻點點頭沒說什麼。徑直進了院子,還是那般,變化並不是很大。
彩菊帶著丫鬟從屋裡走出來,“大小姐。”
看著幾個丫鬟,還真是一個不少,轉向鬱氏,“母親,女兒有些累了,就先去歇息了,改日再去孝敬母親。”說完也不管鬱氏便穿過丫鬟進了屋裡。
“顏月留下,你們都出去吧,彩菊,他是三七,我帶回來的丫鬟,你帶他下去熟識熟識,對了他是個啞巴,你說他聽便是。”
彩菊低頭應下,“跟我來了吧。”看了眼那個名叫三七的丫鬟,難怪,從頭至尾她一直站在一旁一言不發,竟是個啞巴。
眾人出去後,柳姻看了看顏月,到了該嫁人的年齡了,“五年你們都在這裡?”
顏月點頭,“是,大夫人讓人留著這裡。”
鬱氏想作甚?她又不一定知曉自己會回來,怎的還留著院子,而且丫鬟婆子這些都沒動,彩菊是老夫人的人,竟沒去去求了老夫人?
“說說水家這五年裡發生了什麼?”抬眼正巧與顏月的雙眸對上。
在柳府的時候柳姻並沒有關注水家的事,一心撲在柳惠娘還有弟妹身上,水家的一切她還沒來得及去在乎,此時回來了自然要熟識一下的。
顏月低頭,隨後向門口看了看,走到柳姻身旁,“水家大房有人壞事。”
“怎麼說?”柳姻擺正身子。
“二少爺廢了。”
柳姻一愣,水皓出事了?“怎麼回事?”
“二少爺與人出去遊玩時,從馬上跌下來廢了雙腿,被鬱氏送到宅子上養傷去了。”
水皓並不會騎馬怎會從馬上跌落下來?不禁看來顏月一眼,“在那個莊子?”
顏月說的地方柳姻也不知曉,水家的莊子有些多,這事得去問水俊才知,從顏月的口中柳姻瞭解到,不禁水皓出事,就連水俊水逸也差點出事。
水俊因為在朝廷做事有所防備倒沒大礙,水逸卻是差點丟命。
水家大房前夫人的三個孩子相繼出事,然鬱氏卻還是好好的,這不免讓柳姻疑惑了。
夜裡柳姻便帶著三七、月老去了水逸的院子,因為水逸自身的原因一直養在院子裡,而且從五年前柳姻失蹤後他便被勒令不得出自己的院子半步。
屋裡燭火噼啪響動,推開窗子桌子邊水逸一臉正色盯著面前的棋盤發呆,月老率先過去與之招呼。
奈何水逸抬頭卻是一臉茫然,感覺到身上有些冷不覺緊了緊衣衫,後繼續盯著棋盤,不過眼角好似看到一抹不同,抬頭,眼中驚喜,“妹妹。”肯定的喊了出來,一絲疑惑都沒有。
看水逸說話神態一點不像是個傻子柳姻不禁愣住,這是好了?
走過去試探道:“三哥?”
水逸頓時裂開嘴笑了,“果然是妹妹,你回來了,之前聽下人議論,還想著你何時回府。”
“恩,回來了。”順著水逸的手勢柳姻坐下,給自己倒了杯水,“三哥何時清醒的?怎的一眼就認出我來?”
“自然知曉,我可以誰都不認識,但絕不會忘記你,等下。”起身走到一邊,回來後手中拿了一副畫,開啟一看,上面竟是五年前的她,看著那時候的她,柳姻自覺她現在與之前有很大差別,但水逸卻還是一眼看出。
讓三七挨個屋裡放迷藥,柳姻說話倒也不怕被人聽去,不過水逸倒是有些忌諱,不過也正常,顏月說大房有人要害這些個少爺,水逸剛剛表現的有點下棋天賦,結果就被人下藥,幸好發現的及時。
水逸也是從哪個時候徹底清醒的,估計是以毒攻毒的效果,不過卻依舊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