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纏了,只等看大果子那裡傷情如何了。
沒有多少時間,大果子也被送所裡來了——扭筋了!
連輕傷也算不上了,事情就這樣結束吧,願意互相說對不起就說,不願意說就“爽滾”——雙方無異議就趕快走人!
大張偉有點艱難地低著頭走出了派出所,神情很是低落。
柴樺無所謂地邁出了派出所大院,依然保持著自己的風度,他喊住了前面的大張偉,要跟著一起去幹洗店,因為自己的西服還這裡面乾洗呢。
冷冰帶著還哎吆著的大果子,囂張地邁出派出所,登上了他的雪佛蘭。
車子在經過柴樺、大張偉旁邊的時候停下了,車窗落下,冷冰在駕駛位上冷冷地指著柴樺道:“你很硬實,我記住你了!”
“彼此彼此,我早就記住你了!”柴樺雙臂抱在胸前,一臉無害地答道。
曲曉萌送瘟神一樣打發走了柴樺、冷冰等人了,坐在新辦公桌前,陷入了沉思:這個柴樺還真是很奇怪的一個人,油嘴滑舌的,可是和他發生衝突的這兩幫人,都是一些汙爛貨,前面的張五哥、現在的冷冰,都是一下欠揍的甚至應該受到法律嚴懲的,可是這些傢伙還就是總是逍遙法律之外。這個油嘴滑舌的柴樺,教訓這些人,也算是伸張了一下正義吧,最壞也是黑吃黑吧。
至於這個冷冰,真是一個蒼蠅一樣的汙爛啊,小時候都在八大局宿舍住,那個時候的冷冰就是混世魔王一樣的,現在更是成了張北市的活閻王了。父親曾經對曲曉萌說起過這個冷冰的傳言,邊說邊搖頭,還說了一句“兩口子估計早晚得折騰在這個冷冰手裡啊!”,父親說的“兩口子”指的就是冷冰的父親與母親——齊魯製藥廠廠長冷彥,張北市人事局局長毛清芳!
而更令曲曉萌渾身難受的是,今天冷冰看向自己的眼光很是猥褻,真是有點噁心的感覺了!
柴樺與大張偉兩個人一起朝乾洗店走著,這大張偉不敢走快了,只能悠著走。看著大張偉的囧相,柴樺不禁疑問道“偉哥,你到底是怎麼了?哪裡傷著了吧?”
大張偉面對柴樺真是萬分的尷尬,人家對於自己在派出所裡說“沒有看見”是一點兒也沒有抱怨啊,還這麼關心自己,真是羞愧啊羞愧。
“偉哥,說實話,是不是有難言之隱啊?”柴樺開玩笑打趣地問道。
大張偉仰天長嘆一聲,“哎,柴樺,我對不起你啊,剛才在所裡沒有說實話啊。”
“偉哥,我知道,你是害怕那個冷冰的,他這個活閻王,誰能不怕呢,理解萬歲吧。”
“謝謝,理解萬歲。柴樺啊,哥我說實話,我對這個冷冰是又恨又怕啊。”
等大張偉咬咬牙,終於向柴樺說出了自己心底的這些事兒,這才長吁了一口氣,解脫了一樣。
柴樺很是無語,這個冷冰也太囂張了,這是誰的天下?還是**的天下嗎?這些年脫離了社會,沒有想到社會竟然成了這個樣子了。當年張北市學生時代,那真是熱血沸騰的時代啊,也有江湖恩怨,可是哪有冷冰這樣的禍害老百姓的傢伙呢?而這樣的禍害,竟然上面有堅實的靠山,對於老百姓來說是根本難以撼動的大靠山!
我就不信這個邪了!柴樺暗道,冷冰這樣的渣滓為什麼能夠猖獗到如此地步呢?根源問題要探究,但是冷冰這個毒瘤必須先摘去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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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拉薩回到了布達拉宮——柴樺穿著煥然一新的西服,橫著小曲,回到了玫瑰大酒店安保部報到了。
可是迎接他的是什麼呢?是一張辭退的通知書,通知他去財務領取這幾天的工資,然後趕快滾蛋!
“我們這是星級酒店,一切按照規章制度來,你一共是四次違紀了,我們已經遷就你一次了,對不起,你就是這個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