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一聽憶起來了,對長袍人的無理起了反感,他冷道:“原來那個人是你徒弟,不錯,我在京城是碰到過這個人,莫名其妙的纏著說我是邪魔,我當時看他容光昏暗,勸他速速回家免遭血光之災,他不聽勸死了關我何事。”
長袍人一怔,一指界珠厲聲道:“此物邪氣濃重,是不是靈界邪珠?”
石頭臉一沉,冷譏道:“我看前輩全身凶煞,是不是也墜入了修魔邪道。”
長袍人大怒,身上猛的浮出紫金色的光甲,身一動探手向界珠抓去。石頭冷哼一聲,那界珠突的不見,周圍黑霧暴湧向長袍人,一聲清亮龍吟,黑霧中探出數十尾張牙舞爪的黑龍,龍口一張數十道黑色的玄水洶湧奔向長袍人。
長袍人大吃一驚,明知這是幻境卻清楚的感覺到了無匹的冰寒水氣,他是火屬大乘聖者,這冰寒水氣正好相剋,不敢大意的突的閃身撲向石頭。
石頭冷哼一聲身體突化成了虛影隱入了黑霧之中,他己察知長袍人是火屬,在陣中用幻星術隱形,用行雲術閃動,馭動天水玄境配合墨龍困鬥長袍人,墨龍得七玄界珠的力量之助,威力暴漲數倍,藉著天水玄境幻化出數十條幻身。
長袍人此時驚怒交加,他恍如處身在一望無邊的黑海之中,黑浪兇猛滔天陰寒的撲擊他,不時在浪中鑽出鐵爪巨口的長身怪獸攻擊,此時他己取出自己的法器,那是一件焰光四射的徑尺紅圈,手持揮動間擊碎了一個個的黑浪龍形,展現出強橫的威力壓制了天水玄境和墨龍的幻身攻擊。
其他的一男兩女並未受到攻擊,而且他們也沒有被幻境所迷,都清楚的看見長袍人手揮紅焰圈在十五米外的黑霧中與一條黑色怪物纏鬥,那個泉王則身體成了虛影的繞著長袍人飛速閃轉。
“竟是件七玄之境的本源仙物,可惜呀。”踏劍長袍人並沒觀看爭鬥,卻盯著那顆雪亮界珠訝嘆了一句。
鵝黃女裝美女扭頭訝道:“長愚道友是煉器仙師,可是看出什麼啦?那個珠子是靈界邪珠嗎?”
長愚搖頭道:“也是也不是,這個珠子如果落在魔人或仙人之手,是能施出大神通形成結界通道的。其實靈界珠本身並不邪,邪的是擁有者的修煉方法,對於修魔者煉成靈界珠當然會開啟魔界通道,而且為速成會用喪盡人性的方法修煉,久而久之皆以為修煉靈界珠的人都是十惡不赦。象這個人的靈界珠卻是用正法修煉的,不,應該是半正半邪之法修煉的,而且不是他修煉成的。”
“道友這話是什麼意思?”鵝黃女裝美女疑問道。
“我的看法是此珠象是用天妖之法制煉的,天妖制器之法介於正邪之間,特點是用精靈本元揉和天地靈氣制煉。此珠實際上相當於這個人的內丹,只不過這個人本體是渡劫期的修為,憑此珠卻擁有了奇門丹鼎期的一些實力,這件天妖奇寶還擁有罕見的七玄之境,實在是一件很完美的本源類仙級寶器。”長愚搖頭誇讚著,語氣大是羨慕。
“此物道友喜歡何不奪過來瞧瞧。”鵝黃女裝美女笑道。
“奪不過來的,此珠是按奇門內丹術修煉的,與這人心血相系,我若強奪他憤怒之下能爆珠而滅,何況此人身具許多門派的奇術,他會幻星術和行雲術,必與天幻門和靜海門有淵源,而且他還是罕見的巫神入道,這種人我是不會輕易得罪的。”長愚淡笑的說著。
“想不到長愚道友也有怕的人。”鵝黃女裝美女調笑道。
“呵呵,文怡仙子竟調況起我啦。我不是怕,而是顧忌,這人可是聖雀師侄有關的人,我那好意思與晚輩見識。”長愚似真似假的笑說著。
“我們聖雀可沒想與這人有關係。”文怡仙子不悅的說著。
“好啦,有關無關都是世俗之事,不是你這個師叔該多管的。不能再鬧了,正主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