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沒告訴任何人。另外這種事情本身也沒有什麼好講的。
而這天南嘉恩回家,偏偏就在家門口碰到了許嘉允。
許嘉允是打算來探病的,手上提著一個水果筐。他是知道裴司琛住在這裡的,就想來看他一眼,畢竟裴總每次出手大方,對於金主,必要的探訪可以更好延續他們接下來的交易。
他記得裴司琛的錢包裡放了一張照片,是兩個人背對著鏡頭坐在湖邊。他眼睛尖,今天一來,竟然感覺這人身形和照片上的人差不多。
“你好!裴總現在在家嗎?”
南嘉恩還是第一次見到面前這個人,只覺得他臉很小,面板也很白,笑起來臉上還有兩個酒窩。
“他現在還在醫院。”
“啊,那太不巧了,這個水果你可以幫我拿進去嗎?”
南嘉恩於是接過了水果筐。
“你是?”
“我叫許嘉允。”
“你也是裴總的人嗎?”許嘉允說個不停,“你待遇比我好多了,還住在那麼大的屋子裡。”
說完之後,他又去瞥了一眼南嘉恩。南嘉恩明顯臉色很不好,原本晦暗無光的臉上更為沉默不語,他的眼神裡多了一絲古怪,不再是平和冷靜的樣子。
“你…你剛才在說什麼?”南嘉恩抬起頭問道。
許嘉允以為這人沒有聽清自己的話,好脾氣地重複了一遍:“我說你也是裴總包養的嗎,裴總對你比我好。”
“裴司琛…在包養你嗎?”南嘉恩不確定地問道。
“對啊,每個月都打一筆錢給我,帶著我去喝酒。”說到這裡,許嘉允露出一種淡淡的憂傷。
不過最近是跟著陳景良去喝酒了,雖然沒有什麼區別,但比跟著裴司琛好多了。他這趟來也是順便來等陳景良的,沒過一會兒陳景良開車從停車場裡走出來,看見了許嘉允,馬上拉下臉問道:“你來這裡做什麼?不是讓你在會館等的嗎?”
“陳助理,你幹嘛那麼兇?”
“你以為裴總會見你?”
“也是。”許嘉允承認,“到底他給我那麼多錢,來看金主的身體狀態,我也沒有什麼錯吧?”
“不要做多餘的事情。”陳景良碰著他的背,有一種用掃把掃什麼垃圾的樣子把許嘉允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