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序還沉浸在剛才突然起來的煽情裡，懵懵地&ldo;啊？&rdo;了一聲。

陸濯笑道：&ldo;你會不會覺得我現在沒有十幾歲時候那麼酷了，連帶你去飆車都不敢。&rdo;

江序&ldo;哼&rdo;了一聲：&ldo;你沒有十幾歲的時候酷了，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我又不是才知道，但反正你也比十幾歲的時候狗了，兩兩相抵，算扯平了，我勉強還是那麼喜歡你。&rdo;

江序全身上下哪兒都軟，就嘴硬。

但是越是嘴硬的人說出這種話，越是讓人歡喜。

陸濯看著他問：&ldo;那你知道我六年前的敢不敢，寫的是什麼嗎？&rdo;

江序當然不知道，但卻很好奇：&ldo;是什麼？&rdo;

陸濯說：&ldo;現在還不能告訴你。&rdo;

江序：&ldo;？那什麼時候可以？&rdo;

陸濯想了想：&ldo;可能一百年以後？&rdo;

江序：&ldo;？？&rdo;

陸濯：&ldo;或者你現在賄賂賄賂我也行。&rdo;

江序：&ldo;？？？陸濯！你個臭不要臉的！能不能正經一點！&rdo;

陸濯卻想他已經正經二十幾年了，餘生還那麼長，逗逗小狗，不那麼正經地再活七八十年也很好。

但那天江序到底沒能成功賄賂陸濯，因為約定返校的時間已經臨近。

江序只能氣呼呼地先回到了實外。

他本就長得顯小，又沒有經歷過高考、保研、應聘和當社畜的折磨。

當他穿著一身白色羽絨服，背著雙肩包，氣鼓鼓地和穿著大衣的陸濯並肩站在實外門口的時候，大門保安都忍不住勸道：&ldo;小同學，這馬上都要過年了，別和你哥哥鬧脾氣！要聽話！&rdo;

江序一下更氣了：&ldo;大爺！他不是我哥！我都從實外畢業五年啦！&rdo;

&ldo;你都畢業五年啦？！&rdo;大爺一個震驚，又算了算，&ldo;那就應該是18屆的？18屆的……我想起來了！你是不是就是當時理科實驗班那個小馬爾濟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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