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無數種可能,可她卻偏偏選了最壞的一種,有可能將她置於死地的那一種。
她喜歡上了,喜歡上了這個有著涼薄眼眸卻是溫暖懷抱的男人。
喜歡上了,那個愛穿紅色衣衫的,習慣拿著一把摺扇的男人——燁華。
或是早就喜歡卻來不及說,又或是,因為這句,我的妻。
忽然安靜下來的花璇璣讓燁華有幾分意外,微微側頭,一瞬不瞬的凝著那片刻前還在酒館大口喝酒,掙開自己束縛的女子。
那張絕色小臉還是帶著一層微紅,水嫩的像是能捏出水兒般,微微抖動的密長睫毛在臉頰之上打下一片碎影。微微嗡合的唇瓣散發著一種醇厚的米酒香氣。
如絲綢般的秀髮掃過他的指尖,那麻酥酥的感覺莫名的挑起了他身體裡隱忍好久的**。
身子微微向後傾了傾,修長的大手攬過那單薄的肩頭,輕輕的碰了一下那柔嫩的唇瓣。見她沒有反抗,緩緩的繞著她的薄唇tian了一圈。帶到唇舌深入之時。
被握著肩膀的人卻是伸手抵住了他的胸膛,卻不敢有太大動作碰到他那隻受傷的小腿,不知是因為醉酒還是,那張小臉變得越發的紅潤,嘴裡卻依舊倔強的推拒著:“不要。”
然而花璇璣卻不知既已接受又怎有返還的道理,就相當於球到了門邊豈有不射的道理。
細微掙扎將燁華的呼吸越發的拉中。涼薄的眸子微微眯,張口咬上了她的耳唇。修長的大手不知什麼時候探入了她的衣襬,握住那一隻渾元,拇指微微掃過上面粉紅的蓓蕾,感受著她身子的微薄顫動,下巴抵在她的脖頸上,咬著耳唇一路向下,另一隻手早已將自己的外衫盡數退去。
望著眼前那完全展現在眼前的**胸膛,花璇璣本就不深的醉意當即醒了至少九分。有幾分僵硬的身子在他大掌的撫摸下不安的顫動,微乎其微的推就僅僅換來他更加深刻的tian吻。
“我……”緊緊握住那縛在她胸前的溫熱大手,想起前幾次的粗暴相處,花璇璣顫抖著身子鼓足勇氣,深吸了一口氣,“不,我不想。”
然而卻被燁華一雙薄唇盡數吞入肚中,沉重呼吸回蕩耳邊。
“乖,我會輕一點的。”
花璇璣不安的瞪大了眼睛,原本心裡的那一抹抗拒被燁華那一聲溫柔的話語融化,那本是僵直的身體在他手掌的反覆摩擦下逐漸化成一灘柔水。“燁華……。”
“我說了,你是我的妻子。”燁華輕輕咬著她的耳唇,手下的動作卻無片刻停歇,低沉帶著壓抑喘息的嗓音傳來“叫夫君。”
你是我的妻子。這裡就是你的家。
溫暖話語迴盪耳畔,花璇璣只覺得那如水的身體當即又軟了三分,主動伸手勾住他的頸項,聲音柔的好似剛出鍋的麻蘇。輕輕一碰就掉渣的那種。
“夫君。”
不管他曾經屬於誰,不管他娶了多少女人,自己又是如何的妒忌。
花璇璣卻很是明白,自己這刻,是屬於他的。
而他也是隻屬於自己的,哪怕只有這一夜,哪怕只有這片刻心安。
桌上殘燭將二人重疊的身影打在雪白的牆壁上,燁華想要伸手除去自己頭上的白玉簪,卻被花璇璣搶先一步。
他的大手還在她身上不斷索取著,花璇璣被他弄得渾身像是觸電般,放在玉簪上的手收也不是回也不是,一陣嬉鬧後,那根玉簪卻是真真的握在了她的手中。
一頭墨髮如潑墨般垂下,與床榻上躺著的嬌小人兒髮絲相疊。竟分不清究竟哪縷是屬於哪人的。
一陣冷風善解人意的將最後一抹微弱的燭光吹滅。
金黃的帷幔中只剩下濃濃的情。欲,一室旖旎,夾雜著男子粗重的喘息。唇碰唇分的聲音聽起來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