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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吉良?”

亂菊笑了笑,將吉良請進屋,拿出了芥麥饅頭,當然還有她隨身必備的東西,“嘻嘻,還有酒哦~”

三人在酒桌上邊聊邊吃,雖然大多都是亂菊在強行給吉良灌酒,酒過三巡,冬獅郎早已不見蹤影,吉良喝得爛醉,滿臉紅暈地趴在桌上,他口齒不清地說,“松本小姐,那個時候對不起了。”

“啊行了,別說了。”松本無所謂地擺擺手,“的確那時候你是真的想讓我上當,可是我一點兒都沒有受傷哈哈哈哈。”她豪邁地大笑,一時間尷尬的氣氛緩和了不少。

被戳中當時輸得很慘,吉良委屈地低下頭。

“所以,真的沒什麼了。”亂菊支著頭看向窗外,“你還能這樣來看我……雖然見面交談也並非什麼都能明白,但是如果不見面的話,就什麼也不明白了,對吧?”

她一回神,才發現自家隊長不知道去了哪裡,“咦,隊長去哪了?”

“日番谷隊長好像去外頭醒酒了。”吉良朝門口努了努嘴。

“醒酒?”亂菊不可思議地張大了嘴巴,“隊長居然喝酒了?”她光顧著自己和吉良喝酒,居然沒注意到隊長也跟著一起喝了。

怎麼會呢?隊長明明從不喝酒的。

是因為……淺滄嗎?

她的眼神暗了暗。雛森前天就從昏迷中醒過來了,卯之花隊長說那一刀沒有刺中要害,除了失血過多,對身體沒有其他影響,只要再靜養幾天就能完全恢復。自己和隊長去探望了她,不過雛森只告訴他們刺傷她的是淺滄,其他的就再也不肯多說。

或許是雛森的那句話,將隊長心底最後一絲僥倖給澆滅了吧。

亂菊留下醉倒的吉良,一個人來到走廊,廊下的盡頭,冬獅郎獨自站在那裡,微微的寒風拂過他的頭髮和臉頰,他只是一動不動地凝視著手上的護身符,祖母綠的眸子中彷彿了沒有焦點,空洞地蔓延開來。

一百多年前,那個人留下護身符,就這樣消失在他的生命裡,如今,她也這般決絕地離開。

她喚他,“隊長,回去吧。”

冬獅郎回過神來,眸子中的空洞散開了些,“松本,你說我是不是傻瓜。”

“隊長……”

“她曾經問過我,會不會聽完她的詠唱,那時候我說只有傻瓜會這麼做……可是當她對我伸出手,詠唱鬼道的時候,我的第一反應不是躲開,而是竊喜……因為終於可以結束了,結束我和她的戰鬥,結束她所說的‘我們之間的一切到此為止’。”他嗤笑一聲,彷彿在嘲笑自己,“最後那一刻,我靜靜地看著她,想要知道究竟哪個才是真正的她。”

亂菊有些不忍,“隊長,你喝醉了。”

冬獅郎置若未聞地呢喃自語,“下一次再見到她的時候,我會親自動手。”

“隊長?!”亂菊吃驚地大叫,“你要與淺滄徹底劃清界限嗎?”

“我還有第二種選擇嗎?而且,她傷了雛森!”他沙啞著聲音,撩起羽織一揚朝隊舍內走去。

可是隊長!你明明對淺滄……

她有點著急地喊住想離開的冬獅郎,可話到到了喉嚨口,又不知道該怎麼去問。如果隊長還沒有發現自己對淺滄的心意,她就這樣把話說開,對隊長而言不是一種更大的傷害嗎?

對著他的背影,亂菊艱難地開口,“隊長,你對淺滄……到底是怎麼看的?”

良久,冬獅郎都沒有回頭。

亂菊沒有等到他的回答,只是獨自在寒風中,微醺的酒意徹底地吹散消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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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番隊病房。

戀次坐在一旁安靜地削著木頭。

白哉看著窗外,淡淡地開口,“戀次,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