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保命,倒也沒有想過耍滑頭,這麼一來,更是不敢耍滑頭,急急忙忙地出門喊人去了。
武烈走後,洪天月在洪天嘯的懷裡膩歪著身體,嬌聲道:“公子爺真是厲害,一下子就將武烈治得服服帖帖,連老婆女兒都主動送上了。”
洪天嘯哈哈大笑道:“我剛才也不過只是隨口說說,沒想到這個武烈竟然貪生怕死到這種地步,嘿,這樣也好,至少能讓他的妻女明白武烈是個什麼樣的人,嗯,對了天月,武烈的老婆多大年齡了,長得如何?”
洪天月嬌笑道:“公子爺好壞,剛才還說隨口說說,這便已經打聽起人家的相貌了,武烈的夫人崔氏,也就是武青嬰的母親,雖然今年已經二十九歲,卻跟十七八歲的少女一般無異,妾身見了她,常常自慚形愧呢。”
洪天嘯眼睛一亮:“真的如此,比朱夫人如何?”
洪天月道:“春蘭秋菊,各勝一場。”
“好,若是她與朱夫人同時在□□伺候於我,讓武烈和朱長嶺在一旁觀戰,倒也不失為替你們報仇的一個好辦法。”洪天嘯女人雖然不少,卻也沒有這樣施弄過,單是隨便一想已經讓洪天嘯慾火噴張了,手法也漸漸重了起來,洪天月的喘息也有些大了。
洪天嘯見狀,當即便手口並用起來,一會兒便將洪天月弄出了□□,衣衫凌亂地披散在身上,大塊大塊的雪白肌膚露了出來,更方便洪天嘯的雙手的行動。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接著便聽門“咯吱”一響,先後進來四個人。
第一個進來的自然是武烈,他一抬頭便看到這場活春宮,登時愣了,但也只是愣了一下,便急忙將頭低了下來,畢竟他心裡明白,這個女人雖然以前屬於自己,但從現在開始她便屬於這個可怕的男人了,他連看都不能再看一眼。
後面跟進來的三個女人自然也看到了洪天嘯與洪天月的動作,當即便羞紅了臉,低垂著腦袋,臉上更有一種無奈和悲傷,顯然武烈剛才已經將事情告訴她們了。
洪天嘯一邊繼續摸洪天月,一邊說道:“你們三個把頭抬起來。”
三女雖然害羞,剛進門就看到了地面地那堆碎末,哪敢說一個不字,急忙將頭抬了起來,不偏不巧正好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三張俏臉更紅了。“嘖嘖”,洪天嘯一邊欣賞,一邊不住地砸吧嘴,洪天月說的不錯,崔氏的美貌確實不在朱夫人之下,而那兩個婢女顯然也是武家莊最美的婢女,美貌竟然不在晴藍與月藍之下。
洪天嘯“嘿嘿”笑道:“好,武烈,很好,只要你能做通你女兒的工作,你的性命就算保住了。”武青嬰對衛璧的感情太深,洪天嘯自信無法短時間內讓她像朱九真一樣迷戀上自己,是以只得採取強硬的手法,畢竟他在這裡不能待多久,青城山中還有很多教務需要處理。
想起女兒的倔強,武烈沒來由地一陣頭疼,但眼下性命完全操縱在對方的手中,無論什麼條件都必須答應下來。
洪天嘯先給武烈解了九陽所脈手,然後又點了崔氏來到自己身邊,換下了洪天月,便讓武烈開始講述起紫雲山莊與高家莊血案的真實經過。
武烈無奈,自己的妻子在別的男人遭受著蹂躪,自己卻無力反抗,還要任由這個男人的吩咐,武烈一生之中從未遇到這樣的遭遇,但他也明白,洪天嘯之所以如此,也是為了替高家與董家報仇,能保住性命已是不錯,女人和女兒已經顧不上了。
原來,紫雲山莊與高家莊的滅門血案的確是朱長嶺設計的,武烈在其中只能算是一個幫兇,而朱長嶺滅掉紫雲山莊與高家莊的目的有兩個,第一便是這兩家的武功秘籍,畢竟當年一燈大師的四個弟子漁樵耕讀的武功皆不相同,但四人合起來,便是一燈大師的全部武學,朱長嶺素有野心,算計其餘三家自然也屬正常;第二,自然就是女人,洪天月、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