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狀,擔心他將這個噴嚏打出來,卻又沒有什麼辦法阻止,心下甚是著急。洪天嘯情急之下,突然想出了一個辦法,雖然有點缺德,卻也將這個噴嚏給擋了下去,他突然向前一探頭,吻在了那個黑衣女子的嘴上。
那黑衣女子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個本就無禮的男人竟然如此大膽,驚訝之極,卻被洪天嘯的靈舌趁機鑽到了她的口中,與她的香丁纏繞在一起。黑衣女子想將洪天嘯推開,卻發現自己的雙臂被他的雙臂緊緊纏住,根本動彈不得。
那黑衣女子掙扎了幾下,隨後便感覺到身上的力氣越來越弱,一種久違了的舒爽感覺突然產生在心中,掙扎也越來越輕,直至消失不見。
洪天嘯展開高超的吻技,直把這個黑衣女子吻得心中舒爽,體內熱流遍走,嬌軀在他的懷裡扭來扭去。根據洪天嘯的經驗,這個黑衣女子已經動情,於是他便將雙臂鬆開,這個女子果然用雙臂緊緊摟著洪天嘯的腰。
壁櫃裡的男女激情地熱吻著,而且是發出了一絲小小的聲響,但是沉浸在《資論政》中的夏國相卻是沒有絲毫髮覺。
也不知過了多久,洪天嘯的右手開始在那女子的上身來回遊走,左手則在那女子的豐臀上來回晃動,如此上中下三路刺激,更使得那那女子死命般地緊緊摟住洪天嘯,嬌軀發出一陣一陣的顫抖。
洪天嘯已經不滿足於用手口對待懷中的女子了,他想要更進一步的行為,他要佔有懷中的這個女子。只是夏國相還在外面,洪天嘯倒也不敢弄出太大的動靜,只是慢慢地去解這個女子的衣服,因為地方過於狹小,又不敢被懷中女子發覺他的舉動,進展很慢。
也不知過了多久,夏國相終於合上書本,伸了個攔腰,吹滅了油燈,出了書房去了。這個黑衣女子已經意亂情迷,根本沒有發現外面的動靜,倒是洪天嘯聽了個清清楚楚,心中大喜,待到夏國相走後不久,便用腳輕輕踢開壁櫃門,抱著懷中的女子走了出去,直接躺在了地上。
出了壁櫃之後,洪天嘯的動作才得以放開,三下五除二便將黑衣女子的衣服和自己的衣服盡皆除去。感覺到身上有一絲的涼爽,黑衣女子才發覺自己已經躺在了地上,而且渾身上下的衣服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不見了,不覺大驚,用雙手用力去推洪天嘯,準備坐起身來。
即將到手的獵物,何況又是第一次經歷這種黑色的激情,洪天嘯哪裡會讓她得逞,雙手一摟,重新又將她摟在懷中,展開百般的調情手段,雙手上下翻飛,很快便又將這女子的情慾挑逗了起來。
洪天嘯看時機已經成熟,便提槍上馬,壓在這個女子的身上,縱意馳騁起來。洪天嘯並沒有聽到女子破處時疼痛發出的叫聲,便知道身下的女子已經不是處子之身,心中也對這個女子的身份起了好奇之心。
不一會兒的功夫,身下的女子便已經洩身,根據洪天嘯的經驗,這個女子必然是久曠之身,極有可能是個喪夫已久之人,而且又不是隨意之人,每日強忍內心的空虛,所以才會這麼快就洩身。
如此一來,洪天嘯的心中突然產生了征伐霸佔的念頭,衝刺更加勇猛,一個多時辰下來,連姿勢也沒有換一下,更沒有停下休息片刻。這樣一來,洪天嘯身下的那個女子卻是受不了了,大腦已經完全被情慾所佔,根本沒有絲毫的思索,只是機械地迎合著洪天嘯,一個多時辰的功夫,也不知道洩身多少次,待到洪天嘯悶吼一聲,發洩出內心興奮的時候,這個女子差不多已經奄奄一息了。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躺了好久,那個女子才稍稍恢復了氣力,掙扎著就要坐起,卻被洪天嘯一把摟在懷裡,那女子掙扎了幾下,沒有任何效果,遂就一動不動的靜靜躺在洪天嘯的懷裡。
洪天嘯輕聲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女子並不做聲,洪天嘯又道:“你放心,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