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既然已經到了臺灣,咱們也就明人不說暗話了。”鄭克爽將陳圓圓諸女安置在了內府的一個小院之中,諸女雖然有十三人之多,但也足以能夠住下。安頓好諸女之後,鄭克爽便將洪天嘯引到了自己的書房,待到丫鬟奉茶退下之後,洪天嘯便決定向鄭克爽攤牌了。
鄭克爽剛端起茶杯,還沒有送到嘴邊聽到洪天嘯之言,心中大驚,手一抖,茶杯登時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他顧不上看腳下碎裂的茶杯,目瞪口呆地望著洪天嘯,吃驚地問道:“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洪天嘯哈哈大笑道:“二公子,你太不會撒謊了,臺灣鄭王爺膝下只有二子,長子鄭克臧,次子鄭克爽,此乃天下人皆知,何時又多出來一個三公子鄭克勤呢?家兄乃是御前侍衛總管,這一點訊息還是知道的。”
鄭克爽極為尷尬,通紅著臉,說不出話來。
洪天嘯微微一笑,又繼續道:“二公子刻意隱瞞身份,莫非是不準備要那生死符的解藥了嗎,還是不相信家兄所言的生死符會在三個月後發作?記得上次家兄在二公子身上中了生死符的時間正好是三個月前的今天,如果在下猜得不錯的話,生死符發作就在今日,而且是過不了子時,既然二公子不相信生死符會發作,那在下今晚就在這裡小住一晚,待到二公子受不了生死符的痛苦再來找柳某吧,告辭。”
鄭克爽沒想到自己的一點心思被洪天嘯完全看穿,心中暗驚,看到洪天嘯抽身離去,鄭克爽本想喊住他,但那一絲生死符不會發作的僥倖心理使得鄭克爽硬生生地沒有將到嘴邊的話喊出來,看著洪天嘯大步走出了書房。
洪天嘯走出書房之後,並沒有聽到鄭克爽喊住他,心中明白鄭克爽的矛盾心理,便頭也不回地向陳圓圓她們所住的小院去了。
回去之後,洪天嘯才發現將袁玉影帶來是如何愚蠢的一個決定了,在船上的時候,因為整艘船的乘客也不過是十六個人,是以船上的房間很多。洪天嘯跟諸女雲雨的時候,雖然極想讓何惕守聽到,但是又擔心被袁玉影聽到,是以洪天嘯讓諸女一一帶上了新發明的口罩。這樣一來,減低了許多情調,卻也能使得這些男女們的激情得到發洩,否則的話,五天的航程,就算是洪天嘯受得了,諸女也受不了跟心上人在一起卻無法享受魚水之歡的快樂。
但是,諸女住進來的這個小院不大,兩女一個房間勉強住下,而且每一個房間的床都是單人床,不但諸女失望之極,洪天嘯也是一臉的鬱悶。並且,這個小院的設計極為緊湊,八個房間分成兩排,每排四個,而且是門對門,如果一個房間中有什麼動靜,在其它的房間中聽得清清楚楚,也就是說,就算是戴上口罩,那動響依然會被袁玉影聽到。除此之外,還有一點,因為是單人床,洪天嘯只能一一與諸女行魚水之歡,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地串過去,古時候都是木門,開門聲極大。
看著洪天嘯一臉的愁眉苦臉,陳圓圓心下好笑,於是便走過去,輕輕坐在洪天嘯的身邊,微微一笑道:“妾身知道公子心中的煩惱,倒是有一個辦法。”
在諸女當中,無論是美貌還是武功還是智慧,陳圓圓都是當之無愧的第一,是以她這句話一出口,洪天嘯當即便大喜,一把摟住陳圓圓的香肩,在她的俏臉上輕輕吻了一下,笑道:“圓圓既有妙計,快快講來,若是辦法好呢,晚上公子我會多獎勵你幾次的。”
雖然心裡早就適應了洪天嘯的這種露骨的情話,但陳圓圓的俏臉依然是本能地泛起一陣紅暈,這種無聲的勾人嬌態就連洪天嘯也是無法抵擋的,若非是顧及到袁玉影就在對面,他現在就會把陳圓圓就地正法。
陳圓圓嬌聲道:“妾身剛才向那些女子簡單問了一下,得知這座府邸的最裡面有一間很大的房間,房間中有一張大床,那本是鄭克爽專門設計的準備與這些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