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難道你不想日後成為延平王?”
鄭克爽聞言心神一震,就這剎那間的功夫,陳圓圓趁機完全控制了鄭克爽的心神。
陳圓圓問道:“你這府中的女子都是從哪裡弄來的?”
鄭克爽木木地回答道:“有些是買來的,有些是搶來的,有些是貪圖榮華富貴自願來的。”
陳圓圓聞言,不由柳眉一皺道:“沒想到你身為臺灣延平王的二公子,竟然會做下強搶民女的卑鄙下流之事,這件事情都是誰知道?”
“只有我和師父馮錫範知道。”
“一劍無血馮錫範?”陳圓圓一愣,隨即又恨聲道,“哼,這個崑崙敗類。”
陳圓圓話鋒一轉,又道:“二公子,公子和妾身等一會兒就要出府一趟。”
“出府?”鄭克爽聞言大驚,急急問道,“柳兄若是出去了,那生死符一旦發作,在下該如何是好?”
“發作?”陳圓圓又是咯咯一笑道,“你不是心中還想著生死符不會發作的嗎?既然如此,不妨試一下,如果真的發作了,你就派人到外面找我們要解藥就行了,最多不過是痛苦的時間長一些,不至於壞了你的性命的。”
“不可不可。”鄭克爽雖說心神被陳圓圓控制,但是對於內心深處的最為掛心之事還是很敏感的,急忙搖了搖手道,“在下從來沒有那種僥倖心理,而且,柳兄初到臺灣,於外面並不熟悉,不如待到明日之後在下領著柳兄及諸位夫人還有秦姑娘遊覽一下臺灣各處名勝。”
“明日之後?”陳圓圓何等聰明,一下子便聽出了鄭克爽話中的關鍵詞,顧不上去問鄭克爽為何將秦雨虹安置在了一家客棧,問道,“為何非要等到明日之後?”
“因為明日…明日晚上是一年一度的鄭家會議,在下此次回臺灣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
“鄭家會議?”董鄂臥底臺灣,每每帶來訊息給魔教教主的同時,也會給陳圓圓一份,但她從未從董鄂那裡聽說鄭家有一個一年一度的會議,不覺深感奇怪,問道,“這一年一度的會議是從哪一年開始的?會議的內容是什麼?”
“今年是第一年。”鄭克爽說道,“據父王帶來的訊息,會議的內容自然是對當前中原的形勢進行分析,進而決定臺灣日後的立場。”
陳圓圓點了點頭道:“參加會議的都是什麼人?”
“家父,家祖母,家母,在下的大哥以及在下。”
“唐王不參加嗎?”這樣重要的會議竟然沒有唐王的參與,陳圓圓隱隱感覺到唐王只是一個被架空權力的傀儡。
“唐王?”聽到這個名詞,鄭克爽眼神中閃過一抹不屑的神色,哼了一下道,“就那個廢物,若非是擔心廢了他之後會影響鄭家對臺灣的統治,他又豈能活到今天?”
陳圓圓恍然,看來鄭經父子早有野心,只不過心有忌憚,所以才一直打著唐王的旗號,其實唐王也只不過是個傀儡而已,臺灣的軍政大權都牢牢把握在鄭家的手中,恐怕這一點臺灣的文武大臣都是心下明白,只要鄭家做的不過分,便沒有人跳出來反對。
陳圓圓突然想到董鄂,問道:“你父王最近幾年有沒有納過一位極為美貌的側王妃?”
鄭克爽聞言,眼神中不由起了一層薄薄的迷霧,那是一種讚歎的眼神,也是一種淫慾的眼神,他點了點頭道:“有,她叫董鄂,她的人與她的名字一樣美,以在下看來,天下的美人雖多,除了夫人之外,再也沒有人能比得上她,她與夫人都是完美之極的女人。”
對於鄭克爽的誇讚,陳圓圓沒有絲毫的喜悅,只是淡淡一笑,又繼續問道:“你父王對董鄂如何?”
“言聽計從。”
“既是言聽計從,為何明日的鄭家會議董鄂不參加?”不過,陳圓圓的這句話一出口,便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