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師父是哪一位高人?”
“我師父就是九難神尼,一身本領出神入化,若是你敢動我,我師父定然將你碎屍萬段。”阿珂的身體動彈不得,只能拿出九難的名號威嚇對方。
邱月河在江湖上縱橫多年,自是聽說過九難的名號,心下略一躊躇,但很快便哈哈大笑起來:“阿珂姑娘,差點中了你的計了,你們兩人來此九難必然不知道,否則的話,她一定會跟你一起來。何況,放眼整個江湖,十香軟骨散的解藥只有我一個人有,只要我不給你解藥,你便每日只能躺在□□,我自會找人伺候你。而且,久聞九難神尼貌美如花,若是她找上門來,我自有十香軟骨散對付她,到時候你們師徒三人一起伺候我,倒也是快活的很,哈哈哈哈。”
阿珂聞言,知道今日清白之身難保,不由又驚又怒,一口氣喘不上來,竟然昏厥過去。
邱月河見阿珂竟然昏了過去,不由咂巴咂巴嘴道:“真是個清純的小妞,連這幾句話都受不了,不過本老爺既然重振雄風,定然會讓你欲仙欲死,日後乖乖跟著我,趕都趕不走,看來今晚能夠一箭三雕了,哈哈哈哈。”
眼看貌美如花的阿珂就要成為自己的女人,加之痛苦多年的不舉之症也隨之不治自愈,邱月河心中爽快之極,但隱在暗處的洪天嘯的心中卻是無比震驚,難道說自己來了之後竟然給原書帶來如此大的變化,阿珂和阿琪竟然在此將要失去清白之身。
眼看邱月河的雙手就要碰到阿珂的身子,洪天嘯急忙一抖手,一隻飛刀快如閃電般釘在了邱月河的右手上,邱月河吃痛,“哎呀”一聲將手縮了回去,就在這一瞬間,洪天嘯已經飛身而出,雙手在邱月河身上疾點幾下。
邱月河突遭襲擊,身子不能動彈,口更不能言,心裡卻是很清楚,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只怕今日性命不保。
洪天嘯彎腰將阿珂抱進房中,發現房間之中只有那一張床,雖然很大卻被湘蓮和阿琪佔著呢。阿琪中了春藥,神志不清,但湘蓮卻是清醒得很,門口發生的情況也落在了她的眼中,當洪天嘯抱著阿珂進屋的時候,湘蓮一臉驚訝地停了下來,望著洪天嘯以及站在屋外一動不動的邱月河,心中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洪天嘯也不擔心她大叫,邁步來到床前,在兩女身上狠狠剜了幾眼,將阿珂放到床的裡側,對湘蓮道:“不要停,你們繼續。”說完之後,洪天嘯轉身又將邱月河拎進房中,見湘蓮依然呆呆的望著自己的下身,任由阿琪在她身上蹭來蹭去也不動一動,於是又道:“繼續,不然我可不客氣了。”
湘蓮這才醒覺過來,心中卻是一個念頭大喊,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英俊雄偉的男子,不客氣就不客氣吧吧,只要你願意,以後湘蓮就是你的女人,讓湘蓮做什麼都行。不過,她心中雖這麼想,但卻不敢不聽洪天嘯的話,繼續和阿琪虛鸞倒鳳,只不過比剛才更加賣力,將雪白的嬌軀盡展在洪天嘯眼中。湘蓮從剛才洪天嘯在床前看二女身體的目光中已經知道洪天嘯心中早已是情慾已生,只不過定力高罷了。
“邱大人,不知你準備怎麼死法?”洪天嘯雖然對邱月河說話,但眼睛卻是一直盯著二女猛看。
過了一會,不見邱月河說話,洪天嘯心下奇怪,戀戀不捨地將目光從□□轉到邱月河的臉上,發現其一雙眼睛咕嚕嚕亂轉,這才想起自己方才點了他的啞穴了,當下手指一揮,將邱月河的啞穴解開。
“閣下身手不凡,想來不是無名之輩。”邱月河以前久履江湖,自是能看出洪天嘯武功極高,便想套出其姓名,看能不能拉近關係。
“哈哈哈哈。”洪天嘯哪裡會猜不到邱月河的想法,聞言不由是一陣大笑,“邱月河,你不必費盡心思了,在下出道很晚,你的朋友是沒有一個人認識我的,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點,你最痛恨的那個謝弘毅現在是我的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