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打量著四周的夜色,笑道:“你忘了,唐可兒讀得是唇語,很輕易便會發現你喉嚨處缺少一樣東西?”
“東西?什麼東西。”小蘿莉長這麼大當真沒注意過這些事情,歪著腦袋好奇的問道。
“喉結,這可是隻有男人才有的。”嶽子然得意的說道。
“喉結?”小蘿莉站住身子。
此時他們已經出了萬花樓,正站在寂靜無人的街道上,孫富貴前去尋找丐幫弟子去了,而唐棠與謝然早已經進了客棧。見左右五人,小蘿莉踮起腳尖,嬌憨的說道:“讓我摸摸。”
“好啊。”嶽子然笑著站定身子,任小蘿莉將手摸到喉結上。小蘿莉感受到嶽子然嗓子處有一凸起在動,又摸了摸自己的,確定的說道:“果然不一樣。”
她剛說罷,便感覺周圍的氣氛有些曖昧,只覺嶽子然搭在她肩頭上的雙手發出一團熱氣。她抬起頭,果見嶽子然正眼中含笑,俯首要將嘴唇貼過來。小蘿莉急忙踹了嶽子然一腳,嗔怒道:“壞人。”說罷便咯咯笑著追謝然去了。
嶽子然笑著看她進了客棧,才扭頭繼續站在街頭,靜靜地等孫富貴回來。
月色涼如水。燈火明亮的萬花樓與他站立的街道仿若兩個不同的世界,那裡的喧囂、吵鬧以及靡靡之音,此時傳在耳裡只覺是那麼的遙遠。
一身繁華抖落,剩下的只是無聲的嘆息。
……
白讓是在次日被丐幫弟子尋到的。丐幫弟子尋到他時,他正獨自一人在城外一家酒肆內酗酒,如嶽子然初見他時那般,喝的不省人事,最後是被孫富貴和丐幫弟子一起將他抬回來的。
嶽子然見了他這副頹廢的模樣,自然猜到他又敗在了種洗手下,只是種洗為何沒有殺他,其中的緣由他是不清楚了。白讓的努力是有目共睹的,但種洗的天賦卻遠遠要超出他許多。他想要超越種洗,還需要有更多的汗水和心血去拼搏。
不過,嶽子然也知道自己確實是沒盡到師父的責任,至少在《獨孤九劍》中,便有許多是白讓沒有悟到,需要他這個師父去點撥的。只是嶽子然有言在先,絕不去研讀他的祖傳劍譜,所以對《獨孤九劍》真正地精髓之處,並沒能給白讓點出來。
揮手讓孫富貴扶著白讓下去歇息,嶽子然坐在院子的亭子裡翻看著一本道家典籍,正讀到“上善若水”心有所思處,陳阿牛進來稟告道:“公子,客棧外來了一位帶刀的漢子讓我將這封信交給您。”
嶽子然心中一頓,知道是陸秀來過了。他放下書籍,接過信封拆開,只粗略地掃了一眼,便不由自主的皺緊了眉頭,這封信是有關一字慧劍門卓大師的。
一字慧劍門當年慘遭天山童姥殺戮之後,只有一人活了下來,那人便是卓不凡。逃生的卓不凡在某處得了一份劍譜,勤練三十年而劍術大成,出山後在北方之地殺了幾個有名的好手,被當時的人們稱為“劍甚”。後來他在去尋天山童姥報仇時,被後來的靈鷲宮宮主虛竹所敗,心灰意懶之下回到福建建陽重新創立了一字慧劍門。
嶽子然當初便是慕名卓不凡的劍術才拜在他的後人卓大師門下的,只是沒想到現在一字慧劍門卻再次被滅門了。
而滅其門的竟然還是一位扶桑劍客。
嶽子然將信看罷,捏在手中揉成一團,腦海中正在思考問題,忽覺喉結被一個溫潤的小手摸了一下,接著便感到有兩團軟肉壓在了背上。
“你在想什麼?”黃蓉問道。
“去鐵掌峰!”
ps:抱歉,週六加班一天,還沒加班費,慘死。
慕容雪童鞋龍套要求已經收到。
另外最近在情節和故事架構上可能遠離了原著,作者正在修正中,感謝各位的建議,作者會繼續努力改進的。
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