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是誰?”神母訝異地問。
白衣少女面色一紅,答:“就是五年前我倆所遇的那個他……”
神母聞言一愕,道:“五年了,原來…原來你一直都沒有忘記他——步驚雲?”
“他所做的事頂天立地,是一個令人一見便很難忘記的人。”白衣少女答。
神母也有同感:“不錯,他外表雖冷,惟卻令人難忘,而且,五年後的今天,相信他己變為一個相當‘精彩’的男人。”
哦?她競以“精彩”去形容一個男人,可知他如何不凡。
白衣少女點頭道。
“嗯,也是一個值得去愛的男人。”
乍聽一個“愛”字,神母當場一懍,冷冷道:“但無論他如何值得去愛,也不干你的事。”
“哦?”臼衣少女向她斜眼一瞥,等她解釋。
神母冷靜地宣佈:“你絕對不能夠破壞神的規矩,破壞已經為你安排的命運!”
又是神?白衣少女反問:“假若……我一定要呢?”
神母冷笑:“你不會成功的,也不會找出誰是他,因為我已下了手腳。”
此語一出,白衣少女陡地一怔,愕然問:“你……下了手腳?啊,我明白了。”她至此方才恍然大悟,倒抽一口氣道:“難怪……我居然發現兩個他。”
神母並沒大驚小怪,淡若的問:“你早已找到他了?嘿,可惜,你永不會找出誰是他,因為我已對他們其中一個下了我最得意的伎倆一一‘天衣無縫’!”
“大衣無縫?”白衣少女為之一驚,她似乎也知道“天衣無縫”是什麼。
“是的,五年前我倆把他棄於荒嶺後,我眼見你眸子中那種依依之色,早料知你會忘不掉他,也料知你會千方百計找他……”神母道。
“於是,我找來了另一個同樣失憶的少年,乘其昏迷不知時,在他臉上縫上一個與步驚雲面孔相同的‘天衣無縫’,再安排他倆巧合碰頭;你也該知道‘大衣無縫’獨妙之處吧?”
“我知道,‘天衣無縫’是你的獨門面具,比那些江湖人的人皮面具還要奧妙,只要一經縫在人面之上。
便完全無跡可尋,即使是那個給縫上‘天衣無縫,的人每天洗臉,也不會發覺自己的臉上多了一張人皮面具,而且也脫不下來。“白衣少女嘆道。
“不錯,除非下毒蝕掉它,否則‘大衣無縫,必須由我才懂脫下,它還有一特異之處,就是會隨著面具的特徵與肌肉紋理,不斷演化成那個人長大或衰老後的模樣。”
白衣少女倒抽一口涼氣,道。
“因此,我看見了兩個長大後的他,其中有一個必是‘天衣無縫’所致,即使連被戴上面具的他,自己也不知道。”
“你終於明白了?所以,縱然你已找著他,你也分辨不出誰是他,如何去愛?”
“我…只有一點不明白。”
“什麼不明白?”
“既然你要千方百計阻止我找到他,何不乾脆把他殺掉,令我死心?”
神母一愕,沒想到她會提出這個問題,道:“我有我的目的,並不需要告訴你。”
白衣少女輕嘆一聲,道:“不過無論你有何目的,神母,你還是錯了………
“哦?”
“一個人的面孔雖然可以造得一模一樣,惟獨氣質和性格,還是無法仿效。特別是你找來了一個失憶的少年縫上‘天衣無縫’,他縱然長得和他一樣,但還是有自己獨特的性格與氣質,將會與他截然不同”你的意思是……“
白衣少女道:“只要我和他倆住在一起,日子一久,便可找出誰是他了。”
“你要離開這裡?不!我絕不容你破壞神的規矩,私自離去!”神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