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子鈺知道她是因為強迫她辭職的事不高興,迂迴的口吻說:“夏暖,我是特意找你的。”
夏暖淡淡道:“蘭總,我不知道我們有什麼說的。”
看夏暖公事公辦的態度,蘭子鈺差點七竅流血,他揉了揉腦門說:“夏暖,怎樣你才肯同我走一趟?”
夏暖疑惑著看著他,一臉事不關己的樣子使得蘭子鈺差點要抓狂了,貌似剛才就說了好吧,都說是特意找她,特意找她,感情她的耳朵打蒼蠅了是吧。
他表示很受傷,受傷的蘭子鈺,取下蓋住半邊臉的墨鏡,喟嘆一聲說:“夏暖,請不動你?”
夏暖清淺一笑,挑眉說:“蘭總,我們不熟吧?警察叔叔不是說不要隨意跟陌生人講話嗎?”
看夏暖油鹽不進的樣子,蘭子鈺快要哭了,就差抱拳痛哭了,姑奶奶,求求你了好吧,就跟小蘭子走一趟吧。
看著他萬分糾結的表情,夏暖忍住笑,她拉開車門坐了進去,明豔一笑:“蘭總,你不走嗎?”
蘭子鈺連忙上了車,繫好安全帶,發動引擎離開。
帶著她去了一家茶樓,蘭子鈺點了一份碧螺春,當茶水端上來之後,他讓服務員退下,給夏暖倒了一杯茶水,說:“夏暖,乾了這杯茶,過去的事一筆勾銷,OK?”
夏暖懷疑的看著蘭子鈺說:“蘭總,你不找我賠你腰了?”
“不不不。”蘭子鈺搖著頭說:“那些都算了。”
夏暖奇怪的看著蘭子鈺:“蘭總,你到底想說什麼?”
蘭子鈺嚴肅的看了一眼夏暖,從隨身帶的包裡拿出一份檔案遞給夏暖。
夏暖狐疑的接過來,看著上面寫的用工合同時,楞在那裡:“蘭總,什麼意思?”
先打一棒,再給一顆甜棗嗎?
蘭子鈺說:“夏暖,你不是需要工作嗎?現成的有一份,你不做?”
夏暖放下合同說:“蘭總,你發出同行禁業的訊息,現在又讓我回去,你覺得設計部那些人會怎樣想?”
這個也是蘭子鈺糾結的,但是事已至此,他只能硬著頭皮說:“那個我會想辦法消除,現在,你只需要把這個簽了。”他將筆放在合同上面。
夏暖忍不住輕笑一聲:“蘭總,當初你讓我走的時候,我走了,現在你讓我回去,不好意思,我走遠了。”
蘭子鈺面色閃過一抹尷尬,沉默一下問:“是因為工資的事嗎?那個好說。”
現在的蘭子鈺,為了不承受陸薄年的怒火,幾乎要將夏暖供起來,只差求爺爺告奶奶的讓她簽字了。
看夏暖極不給面子,蘭子鈺有些無語的說:“夏暖,你到底怎樣才肯簽字?”
夏暖奇怪的看著蘭子鈺說:“蘭總,你為什麼要讓我回去?”
蘭子鈺一噎,半晌說不出話,他總不能說,為了不被髮配到非洲挖礦,所以才懇求夏暖簽字吧。
說起來真特麼頭痛!
蘭子鈺差點就準備撂挑子走人,驀然聽到手機傳來的響聲,他接起電話。
聽到裡面的內容,蘭子鈺嚴肅的口氣說:“我知道,我馬上過去。”
結束通話電話,蘭子鈺瞅著夏暖說:“我先給你時間考慮,考慮好給我電話。”
從會所門口分道揚鑣的時候,夏暖心中還在想,蘭子鈺這麼大的轉變是因為陸薄年嗎?
想著陸薄年,夏暖不由嘆了一聲。
正準備離開,忽然見面前出現一個人。
凌曼楨一同往日那般居高臨下的看著夏暖問:“夏暖,剛才那個人是誰?”
夏暖眯著眼睛看著她,發現她貌似喝了不少的酒,沖天的酒氣讓她皺起眉頭:“你怎麼喝那麼多酒?”
“跟你無關。”凌曼楨微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