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退一步,小心翼翼的說:“老大,你怎麼了?”
冷冷的眸光掃了他一眼,陸薄年邁著大步往外面走去。
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看見夏暖的樣子,還有身邊站著另外一個男人,蘭子鈺似乎明白了什麼。
夏暖啊夏暖,老大可是千年禁慾系男神,一而再再而三的為你動怒,呵呵,蘭子鈺嘴角上揚,他發覺越來越有意思了。
是的,今天的事他是故意的,他就是想要看陸薄年會不會過來。
果然陸薄年沒有讓他失望。
就在蘭子鈺糾結到底要不要跟過去的時候,身邊驀然出現一道亮麗身影,順著她的晚禮服往上看,便對上樑婉的眼睛。
臉上浮現出笑意,卻不抵達眼底,“婉妹紙,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梁婉是一枝不折不扣的小辣椒,遇見她,不被辣著,也被那股子辣椒味兒給燻的繞道走。
在加上之前他推銷陸薄年的時候,沒想到凌小寶那小子會從中搗亂,所以他見著梁婉,就跟老鼠見了貓一般。
梁婉眼疾手快的拉住蘭子鈺的衣領,咬著貝齒說:“蘭子鈺,你個混蛋,你跟我說陸薄年是單身,那他的兒子是怎麼回事?”
蘭子鈺裝暈做傻的說:“什麼兒子?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陸薄年有兒子嘛?真的有嗎?”
看他打著哈哈,梁婉更生氣了,“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否則休想我會放過你。”
蘭子鈺頗為頭疼的說:“姑奶奶,你不是想見陸薄年嗎?喏,他就在那邊。”
隨手一指,蘭子鈺趁梁婉發楞的功夫,迅速逃離此地。
看到落地窗外面站著的陸薄年,梁婉心中一喜,那些有關之前見到陸薄年的畫面像是放電影一般在腦海中走馬觀花的掠過。
這樣的極品男人,這樣散發著成熟魅力的男人,這樣讓人只見一眼便再也忘不掉的男人,無不在召喚著梁婉的心。
就好比她的靈魂被撞了一樣,而那個擦出她靈魂火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陸薄年。
目光痴痴的看著他,腳步也不由自主的往那邊走去。
修長的身影站在離夏暖不遠處,陸薄年看似看著別處,但是所有的注意力卻落在夏暖身上。
一曲終了。
夏暖從鋼琴曲中回神,抬頭對上男子的深邃的眼神,她臉色一紅,尷尬的收回手說:“不好意思啊,我彈的不是很好。”
男子眸光若有所思的說:“你是我見過的能夠完美掌握曲子精髓的人。”
夏暖可幾乎從未聽人這麼誇過,除卻她的父親。
他這麼一說,夏暖的頭低了下去,眸底爬出一抹霧氣,硬生生的被她逼了回去。
她站起來說:“謝謝你的誇讚,我還有事,告辭了。”
男子長腿一邁,擋住夏暖的去路,審視的目光看著她,問:“你叫什麼名字?”
夏暖正要回答,聽到有人在叫陸薄年的名字,不經意回眸,就看到梁婉像一隻蝴蝶那般,飛快的跑到陸薄年面前。
她的臉上還帶著少女般特有的羞澀,就像是情竇初開一般,害羞的看著陸薄年,等待他的垂青。
視線不經意對上夏暖的目光,只停留大約一秒鐘,陸薄年便不著痕跡的移開,看著梁婉問:“你怎麼會在這裡?”
男神主動跟自己說話,怎麼能夠不激動?
梁婉笑的幾乎合不攏嘴,但是卻又不敢過分誇張,她低下頭,輕聲的說著,將淑女的形象發揮的淋漓盡致:“我聽蘭子鈺說你在這裡。”
這話不大不小,恰好被夏暖聽見。一句簡單的話,她卻在腦海中延伸出更多的意思出來。
沒辦法,誰讓七年後的陸薄年太過耀眼?
陸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