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見房間裡出來個青春洋溢的女孩子,也是一愣。
“愣著幹什麼啊,進來。”陸漸紅拉了安然一把,衝顧洋陽道,“你也別傻愣著,叫嫂子。”
“嫂子。”顧洋陽倒是識趣得很,道,“陸市長,房間已經收拾好了,我走了。”
“這麼大的雨怎麼走?”陸漸紅看了窗外一眼,從口袋裡拿出一百塊錢,道,“打的回學校。到學校發個簡訊給我報平安。”
這還是陸漸紅第一次給錢給顧洋陽,見顧洋陽發怔,陸漸紅甩了甩手說:“別高興,從你工資里扣。”
在窗前看著顧洋陽上了一輛計程車,陸漸紅這才笑道:“是個大學生,家境不怎麼好,勤工儉學,幫我收拾收拾房子。”
安然故意道:“嚇我一跳,還以為你金屋藏嬌呢。”
陸漸紅確實怕安然誤會,見安然這一說,心中便釋然了,如果她真懷疑,就不會放在嘴上了,不過臉上卻裝出一副兇猛的樣子,將安然撲倒在沙發上,用短硬的鬍子茬去刺安然的脖子,把安然搞得咯咯直笑,一雙小手卻不安分起來,拉下了陸漸紅褲子的拉鍊,靈蛇一般鑽了進去,隔著內褲握著了早已硬得不成體統的傢伙。雖然肌膚之間有一條薄薄的布所隔擋,但還是能感覺到脈搏的跳動。
安然的心情突然間好了起來,說對顧陽洋在這裡她一點都沒有感覺,那是不可能的,她是一個女人,而且是深愛著丈夫的女人,在丈夫的房間裡出現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一點醋意都沒有就不正常了,不過陸漸紅對情慾強烈的反應讓她覺得他並沒有背叛自己,她清楚地知道,男人背叛女人,首先背叛的就是身體。
陸漸紅已經有一陣子沒吃肉了,五一回去的時候發生了很多事,那是一點心情都沒有,現在安然神出鬼沒地出現在他的身邊,無異於久旱逢甘霖,迫不及待地抄起安然的身體,將她深深地壓陷在被子裡。
在陸漸紅不可一世的肆虐之下,安然的衣服很快灑了一地,安然溫柔地幫陸漸紅脫著衣服,方便他的雙手在自己的身體上游移,她的臉很紅,她的身體很熱,雙股之間已是一片泥濘,當陸漸紅的手指撥開那沾滿蜜汁的花瓣時,安然的口中發出哭一般的嘶鳴。
陸漸紅已經無法自持,端起早已打磨得賊亮的長槍就要直搗黃龍,哪知安然卻輕移玉臀,讓那記重擊落了個空。
陸漸紅愕然,安然的手已抓住了它,呢喃著道:“輕一點,今晚你是我的。”
話語聲中,安然已一個剪刀腳將陸漸紅剪到了身下,輕輕跨在陸漸紅健碩的身體上,背對著他吞吐起來。
陸漸紅只覺自己陷入了一個溫滑的存在之中,舒爽得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愛是雙向的,當安然給予陸漸紅無上的快樂之時,陸漸紅也輕輕拉開眼前兩條白玉般的長腿,那片毛葺之地便在眼前一覽無遺,微微湊過去,舌頭劃過,安然的身體不安地動了動,把陸漸紅的臉上沾得全是雨露。
陸漸紅惡作劇地以舌代槍,舌尖上的蓓蕾摩擦著柔嫩之處,安然輕啊了一聲,一股愛的潮流濺得陸漸紅一頭一臉。這一刻,安然在身體抽搐的同時,明顯感覺到口腔中更加飽滿起來。
陸漸紅覺得自己幾乎要爆炸了,猛地讓自己從緊窄的小嘴中脫離,尋到了自己的歸宿。
雨彷彿也受到了刺激,和著床第間的節拍,變得激烈而奔放,一時間風聲雨聲呻吟聲,聲聲入耳。
不知道過了多久,室內漸趨平靜,窗外的雨卻更大,好似她還沒有盡興,猛烈地敲打著窗戶。
安然玉體橫陳,偎在陸漸紅的懷裡,一動也不想動,陸漸紅的手指在那椒尖上輕輕地打著轉,輕吻著她的頭髮,高潮的激盪在溫柔的親吻之中漸漸完美收場。
半晌,安然才籲出一口氣,嬌聲道:“你差點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