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起來,一時忘了時間,不知喝了多少杯。
喝到最後,薩雲蘿只覺得自己有些飄飄然,眼前的人似乎老是搖來搖去的,努力掙著眼看向殿頂,不想殿頂也跟著搖起來,有些納悶的咕噥一句,突然櫻唇上被一個似乎不是酒杯的酒杯啃了一口,模模糊糊中只覺得有些溼漉漉的,嘿嘿傻笑兩聲,依舊處於眩暈狀態。
突然覺得耳邊有熱乎乎的氣體噴出,聽得有人用低低的聲音在嗡嗡的說話:〃妖精!……朕知道,現在無論問你什麼都是無可奉告……那朕不問,你給朕聽著……今夜,朕很生氣,很生氣!妖精……居然把朕全給忘了,這不行!那個妖孽是什麼玩意?……那個一支破筆的李政又是什麼東西?更不用說那個不男不女的娘娘腔……雲蘿,雲蘿你只能喜歡朕……一個!朕一個!聽到沒?!否則朕……〃
還沒聽清,酒杯又湊上來,酒香誘人,薩雲蘿情不自禁的張開檀口,接著飲,這酒真是不錯,何以解憂唯有杜康啊,一陣混沌迷糊,酒還沒飲到?
半夢半醒之間卻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咬自己,先是嘴唇被狠狠碾磨了一陣,慢慢又轉到臉頰左右廝磨,繼而耳垂被一口含住吮了吮,然後一路向下,鎖骨、肩膀,一一被舔舐而過,實在癢的不行,薩雲蘿忍不住咯咯笑起來,伸手推了推那軟綿綿的東西。
一定是自己床上哪個宮女新做的抱枕,還真是舒服,薩雲蘿滿足的蹭了蹭,更加貼近了一點。
誰知那個抱枕居然會動,忽然被扣住了後腦,一個溫熱柔軟的東西又在她的粉頸流連徘徊,一隻大手還隔著質地柔和的輕羅絲綢遊移在她的腰際,酥酥麻麻的,很是舒服,薩雲蘿不由低低輕吟了一聲。
怎麼回事?難不成自己做了個春夢?酥麻的感覺愈發強烈,全身似乎都是軟軟的,夢?呵呵,既然是夢,還是這樣的旖旎真實,似乎要主動點才能對得起自己這麼久以來難得一次的絕色春夢不是?
迷離中想著,薩雲蘿情不自禁的躬身貼了上去,沉醉迷濛中還沒忘了鄙視自己一把,想不到自詡酷女的自己,居然骨子裡還是個貨真價實的大色女!
楚雲飛醉眼迷離,看著身下的嫵媚春色,想著國宴上她一雙桃花眼四處亂拋桃花,不由恨恨想著,妖女,你只能是朕的!
一低頭,一口含住了薩雲蘿的粉頸,用牙齒輕咬吮吸,再放開,再繼續……舌尖打著圈,一路舔過她的粉頸探入耳垂……
薩雲蘿全身綿軟無力,只能任由這個夢中某帥哥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那攔在腰上的胳膊也愈發的摟的跟緊,也相依相偎的抱在了一起。
看著佳人柔美乖順的樣子,楚雲飛不由生出一抹笑意,俯首在微張的紅唇上點了一下,滿意說道:〃雲蘿,這才乖!〃
說著用指尖挑起佳人尖尖的下巴,一雙愈發幽深的碧藍海在那張泛著紅暈的花顏上轉了一圈,薄唇湊近了小巧圓潤的耳垂,似觸非觸地低聲問道:〃妖精,西部喜歡我?〃
〃嗯?……〃一聲嬌媚的聲音似低吟疑問,從喉嚨深處溢位,薩雲蘿迷濛的想著,喜不喜歡?是說不?還是說喜歡?這樣的春夢自己似乎從來沒有體驗過呢,還要回答嗎?不過是夢而已。
〃乖,說喜歡!〃看著她朦朦朧朧的似睡非睡,楚雲飛輕聲誘哄道:〃雲蘿,說喜歡。〃
〃喜……@¥,……〃櫻唇蠕動了兩下,渾身沒有力氣,薩雲蘿模模糊糊的開口,不就是個夢,說一句又死不了人,哼哼唧唧了兩聲,薩雲蘿伸出無力的手,想碰碰夢裡的人,想抱抱讓自己身體起了反應的男子,人都有需要,自己何必隱藏?女人也需要放鬆自己啊!
雖沒聽清她說的話,但那個〃喜〃已經讓楚雲飛冷淡的薄唇綻開一抹迷濛的笑意,喜,就是喜歡的意思,愉悅的扯起來唇角,今夜的小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