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早起來磨點鉛筆末放進去潤滑一下便推開了門。
房間比想象中乾淨,比想象中簡陋,也比想象中大,只是沒有窗戶。一張木製大床奪目的靠在一角,邊上是一個簡易的衣櫥,旁邊還擺著一個組裝的晾衣架。房間靠中間的位置,有一把椅子,還有一個陳舊的沙發,皮的,扶手已經微微卷起,坐墊上留著幾個疑似菸頭燒出的窟窿。面前算是茶几,其實就是張有腿的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