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你藝高人膽大,敢誇下這樣的海口,其他人誰敢往這麼危險的地方跑啊,光一顆變異古樹,也不知能要多少人的命。連命都沒有了,還談什麼過的更好。”
蔣炎突然嚴肅的看著我說:“那顆樹本來攻擊力很強的,我應付起來十分艱難,完全招架不住。我都以為自己要交代在這了,卻不知道後來它突然就沒有什麼後勁,速度變慢不說,被我攻擊後也再長不出新的藤蔓,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我怔怔的望著他,十分疑惑的反問:“我當時早就昏過去了,不是你救我出來的嗎?怎麼還問我。”
蔣炎不依不饒,繼續問道:“可是為什麼你身上的傷除了勒傷外還會有那麼多刀傷?”
“我不知道啊,我只記得一到那就睡過去了,夢裡好像有許多喪屍在攻擊我,我拼命拿刀反抗,結果醒來發現自己身上有好多刀傷,你說是不是這顆樹會讓人產生幻覺,還能讓人自殘 ?”
蔣炎見我這麼認真的回答也有些搞不清我說的到底是真還是假,只是似乎沒有發現我句子中間的任何漏洞,將信將疑的說:“為什麼它有這種能力卻沒有迷惑我呢?”
“是不是因為你的異能等級太高,而我只是普通人的緣故?”
“算了,那樹已經死了,也許永遠都找不到答案了。”蔣炎有心知道問題的答案,奈何古樹都不在了,而且他還是那顆古樹被他燒爛後不像其它變異動物樣有晶核,也不知是變異植物沒有晶核,還是這顆古樹不一般。只能放下這些。
見他不再追究,我終於鬆了一口氣。問道:“還有幾天能打通到山底的路啊?”
蔣炎深深的看了我半天,我不明所以,難道露餡了?其實就算我想跟他說實話也不知道怎麼說,確實連我自己都不想不明白為什麼明明這棵樹在從我身上吸取能量,而我流出的血卻能夠斷絕這顆樹的吸收。好在最後他沒有再追問,而是回答我就在這兩天。沒一會我感覺到很累,跟他說了一聲,就習慣性的抱著他睡了。習慣真是一個可怕的東西,短短數天,我竟然對他依賴到如此地步,真不知道等我回去後是否還要再適應沒有他陪伴的夜晚。
果然如蔣炎所說 ,第二天晚上的時候,大家回來的熱情比往常都高漲許多。我望著蔣炎,他告訴我路已經全部打通,明天就能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還是上次那三個漢子跟著我們出發了。路上比想象的輕鬆不少,由於冰面光滑,大家一人拿個草墊墊在地面上,拿兩根木棍控制方向,一路往山下滑行,基本用不了多少力氣。蔣炎不放心我單獨操作,硬是拉著我坐在他的草墊上,雙手環住我滑行。蔣炎告訴我,下山十分快,個把小時就能到山底。只不過上山麻煩些,就連這些走慣山路的村民都要花上兩三個小時。
很快就到了山底,我們開始朝著縣城的方向走,一路上都沒有遇到喪屍和變異動植物的攻擊,除了雪太厚十分難走外,其它的都順利的很。等到了鄉鎮,發現已經有一堵牆立在眼前,隱隱有圍住了整個鎮的架勢。牆下有道門,緊緊閉著。牆上有個瞭望塔,我剛想看清上面是誰,讓他放我們進去,就見城門呼啦著開啟了。首先衝出的身影就是金子,剛準備喊出他的名字,就被他緊緊抱住,“嚇死我了,突然你就不見了,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擔心死我了。要不是蔣炎心細在你消失的地方發現有拖拽的痕跡,二話沒說就追了過去,我們都不知道上哪去找你。我們原本都跟著蔣炎一起去了,但是跟了沒多久,誰都跟不上蔣炎的速度,我們追了半天,就跟到那山底下,結果發現所有的痕跡就全都被雪花覆蓋了。本來我們打算上山的,可是於帆說那植物很厲害,我們去了可能會給蔣炎添亂,大家就決定等上兩天,結果你消失的第三天於帆說那變異植物好像消失了,周圍的樹木都沒有緊張害怕的情緒了。我就知道你們